(一)
宋钦宗赵桓:宋徽宗长子,北宋末代皇帝。
朱琏:宋钦宗皇后。
朱璇:宋钦宗德妃,因避父亲名讳,改称“慎妃”。
柔福帝姬赵天香:宋钦宗第十二女。
李若雪(童妃):宋钦宗夫人,後升才人。
狄玉辉(狄妃):宋钦宗夫人,後升才人。
乔宛儿:西门大富商乔承望的独生女。
小三子:宦官。
赵谌:皇太子。
(二)
完颜阿骨打:金元宗,金朝太祖皇帝。
完颜粘罕:汉名宗翰,金朝左副元帅、国论移赉孛堇,人称国相。
完颜斡离不:汉名宗望,金太祖子,金朝右副元帅,人称二太子。
完颜挞懒:汉名昌,金朝元帅左监军。
完颜谷神:汉名希尹,金朝元帅右监军。
完颜兀术:汉名宗弼,金太祖子,人称四太子。
完颜奔睹:汉名昂,金朝皇族。
完颜赛里:汉名宗贤,金朝皇族,号盖天大王,金军万夫长。
完颜杀母:金朝元帅左都监。
耶律余睹:契丹人,姓耶律,金朝元帅右都监。
高庆裔:渤海人,金朝兵部尚书。
萧庆:契丹人,金朝节度使。
(三)
宋徽宗赵佶:靖康时为太上皇。
郑太后:宋徽宗皇后。
乔媚媚:宋徽宗贵妃。
韦娇娇:宋徽宗婉容,宋钦宗进封贤妃。
芮红奴:宋徽宗婉容,宋钦宗进封贤妃。
景王赵杞:宋徽宗第六子,乔贵妃所生。
济王赵栩:宋徽宗第七子,乔贵妃所生。
茂德帝姬赵福金:宋徽宗第五女。
戚玉:童贯第十四妾。
(四)
康王赵构:宋徽宗第九子,韦贤妃所生,後为南宋开国皇帝宋高宗。
秦桧:御史中丞。
白锷:宦官。
康履:宦官,康王府都监,河北兵马元帅府主管机宜文字。
蓝珪:宦官,康王府都监,河北兵马元帅府主管机宜文字。
吴金奴:康王侍妾,後为宋高宗皇后。
潘瑛瑛:康王侍妾,後为宋高宗贤妃。
邢秉懿:康王正妻,嘉国夫人。
田春罗:康王妾,郡君。
姜醉媚:康王妾,郡君。
(五)
种师道:武将,河北兵马元帅府大元帅。
刘浩:武将,河北兵马元帅府前军统制。
宗泽:磁州知州,河北兵马副元帅。
宗颖:宗泽子。
第一回 兵临城下
靖康元年春三月十七日傍晚,我独自立在东京开封城上城上,初春金陵的天空早早的暗了下来,望向远处,天色已从深蓝转为纯黑,天际一点点惨淡的白色正渐渐逝去。
城下是漫山遍野的女真大营,他们围住开封城已经半月余了,这时金营中的火光燃起,浑厚粗野的号角声中,围城的整个营地骚动起来,金国的士兵们开始例队出营,他们是最擅长夜晚作战的。
我叫赵恒,宣和三十七年登基,改国号靖康,登基前后不过年余,去年父亲徽宗赵佶仓皇南逃,传位于我,在中原过去三千多年的历史上,我真算的上际遇最艰难的帝王,临危受命,以李纲死守开封,并以童贯议和在去年成功的使金兵北退。
但朝庭尚在和战未决间金人又卷土重来,这一年中,民众安居乐业,国家财富甚致达到了“买兵防匪”的地步,若不是遭遇到这三千年未有的大变局,本可以安度晚年,并以仁德的贤名留之后世,然而生于此时,却不得不将在极度的恐慌疚愧中死去,且背负上中洲有史以来第一个亡于异族之手的君王的恶名。
这血腥的一夜又要开始了了。虽然我亲临前线视察,但环顾左右,城上将士的眼中既无畏惧亦无兴奋,以三万兵马守住金兵的东西两路十万铁骑半月,他们都疲惫的只剩下一点习惯了的麻木。
今天晚上会如何,新的一日又如何,不过是与今日或今日的昨日一般,机械的拉弓,挥刀,发炮,打着一场无望取胜的守城之战而已。
自有史记载以来,靖康就是历史上最文明富强的朝代,即算需经年向北方提供岁币,其银绢五十万两匹之数仍只占国家收入之2%。并且两方的榷市时,虽然铜币流入了北方,银两仍流入了南方。即在战事失利时,大宋并无物资缺乏的征象。
记得哲宗时苏轼言:“元丰及内库财物山委,皆先帝多方蓄藏,以备缓急。
若积而不用,与东汉西园钱,唐之琼林大盈二库何异?”
即在我父亲徽宗时,大臣蔡京,“时承平既久,帑庚盈溢,京倡为丰、亨、豫、大之说,今泉币所积赢五千万,和足以广乐、富足以备礼。”
中原的土地蕴藏无尽的金银铜铁,中原的田野盛产丰茂的谷栗米粮,中原的文人吟作最华丽的诗词曲赋,中原的工匠锻制最精美的器皿珍玩,中原的文化铸造出最妖饶多姿的美女。
所有异乡的来客都在这里迷恋忘返,虽然中原热情而宽容的收留了他们,可是中原人对于他们来自的地方是绝不在意的。
一百多年前,我的祖父高祖赵匡颖黄袍加身,终结了这里的动荡称帝,以开盛为本朝的第一个年号,是为大宋开盛元年。大宋的百姓安心的欢庆,他们相信中原又开始了一个兴盛的轮回。
然而没有人注意到,在这一年里,万里之遥的荒寒远僻的通古斯森林里,从西伯利亚一队小小的流亡者迁移而来,打败并逐走了原先在那里生息的突厥人,他们自称女真人,几千年西伯利亚的高寒使女真一族异常慓焊和嗜血,有句名言叫“女真不满万,满万无人敌”。自此北方契丹大辽国便以“岁岁减丁”政策灭绝女真人。
一百一十年后,宣和元年,金室的太祖皇帝完颜阿骨打登基,而这一年里女真最伟大的君主,年仅二十一岁的完颜阿骨打统一了所有的女真部落。接着仅以万人击破四十万之众的契丹铁骑,奠基百年之久的世敌大辽国从此灰飞烟灭。
宣和三十七年八月初三,这是一个中原的史书上最为惨痛的日子,这一天女真族的铁骑越过了阴山山脉的雁脊山口。
可悲的是,因为从末经受过外来的威胁,在这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要雄关,非但没有中原的一兵一卒把守,甚至没有人知道这个关口,连雁脊山口这个名字,都是日后从女真语中译取来的,金军东西两路大军十万铁骑似如无人之境,从高原上铺泻而下。
东路金军完颜斡离不率领着六万骑兵打破种师道二十万宋军长驱直入中原,数倍于此的中洲的步卒和战车在来去如风的蛮族铁骑前如肥猪般任人宰割。
九月间,西路金军完颜粘罕攻破了死守二百五十多天的太原城,守将王禀壮烈殉难,而宋朝的陕西精兵却在救援战中损耗殆尽,军事形势便急转直下。仅仅只用了一个月,女真人又攻下了潼关,越过众山耸峙的太行山原,所过之处如洪水猛兽,连宽阔的望不到边的的长江和汹涌的片羽不飘的黄河也没能略阻不谙水战的草原悍将。
当完颜斡离不和完颜粘罕的两路大军已经直抵金陵城下。三千岁月的骄傲一夕碾落化尘土,万里江山之繁华转眼消散如烟云。
勤王令已经下达十三天,各路诸侯惧女真人如洪水猛兽,百般推惟,迟迟不能前来,如今已是大厦将倾,无力回天了。
走下城楼,在杨卫率领的御林军护卫下,我慢慢走回天泰殿,沿途百姓号哭于街,逃难者络绎不绝,多少的家庭破碎,多少的妻离子散,看着无助的子民,我的心如刀割。
回到天泰殿,天香(柔福帝姬)哭着扑到我的怀里,她是我最小的女儿,经过十六年皇室熏陶,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举手投足间无不溢出高贵和优雅,而此时的天香却象无依的小鸟,倦缩在我的怀里。
夜深了,躺在寝宫,久久不能入寐,侧过头去,身边是刚进宫的童妃,今年十八岁,原名李若雪,十六岁便名动秦淮,居李思思之上,号江南第一美女,后被童贯收入府中,以诗书礼法调教两年,更是出落的美艳不可方物,一月前童贯将她献给了我。
我与康王(以后的赵构,据说每夜非三人以方可临幸)不同,对于性的需求不大,后宫共有12名妃子,得到过我临幸的只有皇后朱氏与眼前的童妃。
童妃在熟睡中,刚刚的一番云雨,使她的面容如海棠春雨,长长的睫毛寄托着一个好梦,我轻轻的抚摸着她滑如凝脂的肌肤,体会着手里那种奇妙的触感,当我的手抚摸到乳房的时候,手下传来轻微的颤抖。
童妃睁开了美丽眼睛,她的眼睛如一汪秋水,具有让人迷离的力量,我示意她继续躺下,用手轻轻的捻着那红宝石般的乳头,使她夜莺般的呻吟从口中断断断续续的传来,她可真是上天赐于男人的恩物,体质极为敏感,我往往只需触摸她的性感带,就能使她达到高潮,她床间呻吟的声音象一首婉约的词,常令我不能自已。
我用舌尖挑出她美丽的红菱小舌,允吸着那一股股清甜,示意她用手套弄我的阳具,童妃的小手如玉石雕琢一般,弱如无骨,我想天下任何一个男人仅仅看到这双手,便会三月不知肉味吧。
在小手轻柔的套弄下,我的手缓缓的摸到了她的阴户,轻轻的扣着,弹动了几下,童妃的呻吟变成了哭泣般的声音,全身都在颤抖。
我将中指慢慢的插进去,童妃轻轻的哼一声,仰起了美丽的下颚,我的中指第二关节已经进入肉洞,慢条斯理的在阴道里面和四周的肉壁摩擦刮动,另一只手不再揉捏她充满弹性的乳房,轻轻拍打高高耸立着雪白的屁股。
“呜……皇上……呜……啊……”
当我用左右手一起摩擦这雪白肉体粉红的阴核时,极为敏感的身体立刻象白蛇一样的扭动起来,快要溶化的美感,开始变成强烈的电流,使她在无意识中颤抖着哭泣。
我将她翻过身来趴在榻上,露出雪白的屁股对着我,让她左手支在床上,右手自己慢慢的爱抚阴道。
我凝视着眼前白嫩的手指摆弄着阴道,童妃的阴户十分美丽,天生无毛,晶莹剔透的肌肤映衬出娇艳欲滴的红菱,伴随着手指的动作,美丽的屁股慢慢上下左右摆动着,正在进入恍惚状态。
我将刚刚插过她阴道的中指递到童妃的嘴前,插入她温暖的小嘴,慢慢的抽送玩弄着她美丽的舌头。
就要开始进攻了,她摆弄阴道的手指随着我中指在小嘴中抽送的节奏,将她已经带到了无限的狂涛中,以致于使她沉醉于发狂的前夕,马上就要开始了,就象我雄壮的阳具就要顶进来一样,雪白的屁股不自由主的颤抖着。
“--明天会是什么呢?”
我紧盯着童妃那即将从后背位进攻下雪白屁股的妖艳摆动。
金室的第四世皇帝完颜阿骨打天生勇力,据说六岁时便能张弓百步,性格极其残忍,金国打下大辽后,将契丹皇城与其中数以千万计的无价珍宝一起付之一炬,大辽皇朝十代皇帝一百多年苦心经营的京城,美伦美奂的万城之王,在映红了天际的火光中化为永久的传说。
大辽皇族在这一役中几被屠杀贻尽,仅有难宗次子萧安昆只身逃出,难宗本人则被金国抓为牧马奴隶,皇城中高过车轴的男性全被杀光,女人被孥做看门奴隶,终身过着牛马一般的日子。
我拿出早已血脉喷张的阳具靠近童妃,趴在榻上的童妃已接近发狂了,我用一只手搭在她拼命摆动着的雪白的屁股上,连续不断的象悲鸣的挣扎声立刻响彻寝宫,童妃已经不能自已,我将阳具的冠头部份放到她洁白的屁股沟里,下面的童妃拼命的将屁股高高撅起,以使之容易插入,手指在摆弄的阴道整个的都看的清清楚楚,
大量的爱液溢了出来,我的阳具冠头部份都被凃满了,将它慢慢插了进去。
童妃张开美丽的嘴,头向後仰,进入阴道的巨大阳具,在她的身体里更加膨胀,把肉洞塞得满满。
我开始慢慢的玩弄,肉棒浅浅在她的肉洞里进出,并不深入,同时伸手到前面抚摸那一对充盈饱满、宛若玉石般温凉的乳房。
“唔……唔……”
我用手指夹住硬挺的乳房上红宝石般的乳头揉搓,在黑发覆盖的耳朵上舔,童妃的耳朵洁白的近乎透明,我轻轻的咬住她的耳垂,口感滑腻温润,接着上身向後挺使肉棒稍微深入的抽插。
童妃侧头伏在榻上,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无声的哀求着我,偶尔像忍不住似的深深叹气,全身随着我肉棒的指挥而颤抖,看着她迷离的目光,几乎使我立刻有了射精的感觉,于是稍微更快而深的抽插肉棒。感到下体有十足的充实感,四肢都有甜美的电流。
“--啊……可是……”
我将她两只柔美的小手反剪在后背,接着放开手,用双手抽打着胯下着雪白的屁股。没有我的命令,童妃只能保持着这种奇异而苦闷的姿势,只能将美丽的双乳用力的压在榻上,拚命的向後挺出屁股;
我的阳具故意用缓慢的抽插进出粢意的玩弄着她。
“--还要深一点,插进来……”胯下的颤抖着的雪白肉体拚命的摇动屁股请求,童妃已经几乎哭泣着呻吟。
我的阳具已经不必进行抽插,低头看去,屈从苦闷的雪白屁股不由自主的前后摆动。
我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右手中指再次伸到童妃可爱的小嘴中。无声的命令她将我的中指舔湿润,那可爱的红菱小舌立刻很柔顺的舔着我的中指。
接着让她一直象小狗一样伸出舌头。
慢慢的收回已经充分湿润的中指,将它插入不停蠕动中的粉红的菊花蕾。
“噢……啊……唔……啊……”
童妃动人心魄的呻吟声回旋在寝宫上空,屁眼里中指插入的奇异的感觉使我胯下的这具肉体几乎疯狂了。
由于没有我的命令,她只能继续保持着自己反剪双手,我用左手抓住她长及齐腰的秀发,使她的上身抬起来,这样右手便可以揉捏她充盈饱满的乳房。
她伸着可爱的舌头,象小狗一样苦闷的从鼻子里呜咽着。
我将巨大的阳具稍微深的捅了进去,虽然做了很长时间的前戏,她的阴道依然紧窄,柔嫩的小穴紧紧的缠绕着我的阳具,我慢慢的将阳具抽送起来的时猴,美丽的童妃就已经到达了高潮,阴道骤然地紧缩,像一个个强有力的肉箍将我的阴茎一圈圈的夹住,而阴道内蠕动的肉壁在我的阴茎所有的部位剧烈揉磨,阴道深处的子宫颈也一阵阵强烈的收缩,像一张小嘴似的吸允着我的阳具冠头,全身都在不停的颤抖。
当我挺着巨大的阳具没根而入的时候,她已经发不出声音了,昏迷过去,极度的昏迷,但她那欺霜压雪的美丽躯体却无法停下来,雪白的屁股不停的颤抖,因为连绵不断的快感不停的在袭击着她……
突然,窗外红光一片,一个人跌跌撞撞的破门而入,跪在地上哭道:“陛下不好了”,来人是我的贴身小太监小三子,
我从骑在童妃那还颤抖着的雪白屁股上抽出了阳具,问道:“慌什么?怎么了?”
小三子哭着道:“陛下,城破了……”
“赶快叫杨卫将军来护驾。”我心里一惊,铜铸铁打的金陵城竟然一夜之间就会馅落?
“是白锷那狗贼打开城门放金狗进来的,杨卫将军已经以身殉国了。”小三子哭道。
我一下瘫倒在地,觉得天旋地转,说不出话来。
“快组织疏散,把人们都叫起来。”我呆了半饷道。
“来不及了,完颜赛里的金兵已经杀到了宫前,陛下赶快逃吧。”小三子哭道。
“不行,赶快疏散,把王宫膑妃都快带走。”我看着还在高潮中昏迷的童妃那近乎透明的雪白肉体命令道。
忽然,我的后颈传来一阵巨疼,无边的黑暗袭了过来,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回 金陵七日
(上、避难)
当我醒来的时候,感到还有阵阵的头疼,这里是什么地方?四周只有一遍漆黑。窗外异常嘈杂,心里一惊,难道我还在金陵城内?摸溯了很久,我才找到一块打火石,打燃床前的灯,看了看周围,原来这里是一所民舍,布置相当简陋,仅有木榻一张、八仙桌与几只藤凳。
我撑起身体慢慢的从榻上下来,突然发现自己穿着一身蓝色百姓装,原来的黄龙莽袍与玉腰带也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我又是怎么会到这个地方来了呢?
正在这时,侧门忽然打开了,几个人扑地跪倒在我的脚下,仔细一看,原来是小三子跟几个贴身太监。
“起来吧,说说怎么回事?”我坐回了榻上。
“陛下,刚刚事态紧急,臣等被迫将陛下打晕后送到这来,臣等冒犯龙体,万死莫赦。”小三子等人伏地不起。
“事急从权,你们做的不错,”我挥挥手恕他们无罪,接着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回皇上,此处是金陵城中的一所民宅。”小三子答道。
“怎么没出金陵城吗?”我疑惑的问道。
“金陵现已被金兵占领,城门已封,臣等想了很多办法还是出不去,只能暂时住在这里。”小三子的双眼布满了红丝,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后宫怎么样了?”我急切的问道。
“康王殿下率五百死士掩护后宫从东门突围了,临别时约定在城外桃花庵会合。”
听说后宫无忧,心里释然。
康王是东宫贾皇后所出,自幼睿智,好权谋之术,但生性懦弱,不料这一次尚能于兵慌马乱之时为我分忧。
不对,贾皇后素与后宫有隙,康王为其亲生,会不会在此时抛下别人不管?
我的心又悬了起来,转念一想,大厦已倾,自己尚不知生死,她们只能自祈多福了。
我苦笑了一下,接着问小三子:“现在该怎么办?”
“回皇上,目前有两个办法。”小三子答道。
“讲!”
“一是逃,臣等刚才冒死打探,发现西门的防守懈怠,可从此处逃出;二是等,二十万十八路勤王兵马已抵长江,十日之内定可抵达金陵。”
我想了一下,小三子素来办事精明,这次做的也不错,已就只能这样了,挥挥手吩付小三子马上先去准备逃走事宜。
安排完诸项事宜,我慢慢地走到窗前,窗是普通的杂木所制,但窗棂错落有致,显见这家原来的主人朴实而清雅,中州的老百姓都是这样的,天生具有适应环境的能力,即使清贫也能甘之若饴。
推开窗来,外面正下着雨,开封这个九朝古都的初春本是多雨季节,春雨贵如油,但灰蒙蒙的天和远处东城门暗红的火光交织在一起,使这靖康春三十八年三月十八日清晨的雨充满着肃杀的气氛。
从后窗向南边望去,从窗隙中可以窥见金兵循南而西,步武严整,淋雨亦不少紊,不愧为节制号令之师,不由得怀疑以前传说完颜阿骨打的残暴是否属实?
如果纪律严明,老百姓也会少受许多苦难吧,于是心下稍稍安定。
忽然,侧门打开,一人疼哭着扑到我的怀里,定睛一看,原来是天香公主,身后的小三子跌跌撞撞的跪伏于地,疼哭道:“陛下,不好了。”
我心下一惊,知道后宫一定出事了,忙问道:“怎么回事?”
小三子泣不成声:“臣等出外打探,走至西直门,忽见有人与金兵打斗,原来太子殿下掩护后宫是假,早已独自与贾皇后逃遁,后宫已被乱兵冲散,御林军王刚将军率三十死士拚死保护天香公主,臣等见状拚死救援,方抢得天香公主回来,王刚将军及三十死士以及臣等的几个属下为掩护我们都已为国捐躯。”
怀中的天香绻缩一团,抽泣连连,显是受过莫大的惊惧,我谙然良久,三人都说不出话来,只有天香的抽泣声时断时续。
忽然传来很急的叩门声,小三子暗示我与天香躲起来,慢慢前去开门,原来是邻居相约共迎金国之师,设案焚香,以表示不敢相抗。
大宋的百姓天性懦弱,大厦已倾,为求自保也无可厚非。
邻人走后,我虽然知道此事不济,然而一则不能拂众议,二则怕暴露身份,唯有与小三子改易服色,出门与邻人引领而待,然而金兵良久不至。我复又至後窗窥南城上,见金兵队伍比刚才显得疏松,队伍或行或止;偶而见到有拥妇女杂行,观其服色皆为开封女子穿戴。
猛然间我恍然大悟,随即惊恐无名,心里立刻知金兵绝不会是良善之辈。
马上回到房中,对小三子说:“金兵入城,倘有不测,尔当助我自裁,不可失了大宋皇室威严。”小三子诺诺伏地不敢起。
回头看着天香,心中不觉凄然:“天香豆蔻年华,羞花闭月,值此乱世,又何苦生在皇帝家。”
天香依在我怀里,抽泣着对我说:“父皇若去,我辈休想复生人世矣!”说完涕泣交下,若梨花带雨。
三人正抱头疼哭,忽然听到门外邻人呼道:“金国大军到了,到了!”我跟小三子连忙跟出,远远望去北来数骑,皆按辔徐行,遇到设案焚香迎接金军的百姓,即俯首若有所语。
由于人自为守,往来不通,故而虽违咫尺而声息莫闻,等到金兵稍近,才知道金兵在逐户索金。然而好象并不很贪,稍有所得,即置不问,若是有人不应,立刻操刀相向,但恐吓居多,尚不及人。
以后我才知道有献上万金也被杀死在当场的,那是后话。
不一会到了我的房前,一骑独指我呼叫后骑道:“为我抓住这个蓝衣人。”
后面的金兵刚刚下马,我已心知不好,立刻向后院逃跑;奇怪的是这个金兵并不追赶,又重新上马往前而去。
此事让我大感奇怪:“我现在是穿粗布衣服跟普通老百姓并无二致,为何独要抓我,我逃跑为何又不来追赶?”
过了一会儿,小三子带着已换成男装的天香追上了我,询问之下,方知此居左右皆富贾,金兵把我也当成了富贾准备勒索钱财。于是心下释然,真是怀壁其罪,我想来不由得苦笑,但金兵为何停下不追赶我,仍然百思不得其解。
刚刚的居所已经回不去了,我跟小三子商量了一下,决定往西直门而去,小三子对金陵城内道路极熟,找到了一条僻迳冒雨领着我们前去,不一会到了离西直门不远的童贯府别院,忽见金兵已至,忙与小三子、天香三人躲于院后何家坟内,不敢稍出。
此时天色渐暮,金兵杀人声已彻府内,雨尤甚,三人丝发皆湿;但听府内哀痛之声悚耳慑魄,持续不断,一直到了深夜方才安静下来,又待多时,小三子乃敢扳檐下屋,确定金兵散去后敲火炊食。
我携天香进入屋内,见尸横枕籍,院口用一百来个人头堆成小塔,厅内卧一女尸,肤色白晰,身材玲珑有致,显为童贯别院中较为有身份的人物,不过首级已不见,乳房、屁股等处遍布青淤,估计为受虐致死。
我掩住天香的眼睛,命小三子收拾干净,方入内休息。
城中四周火起,近者十馀处,远者不计其数,赤光相映如雷电,辟卜声轰耳不绝;又隐隐闻击杀声,哀顾断续,惨不可状。过一会饭熟,天香与我相顾惊惧而不能下一箸,想天香与我自幼生长在皇宫内院,何曾见过此等惨状。
这天晚上,有鸟在空中如笙簧声,又如小儿呱泣声者,皆在人头塔不远处,我拥着天香,努力想压抑心中的惊惧。
天香她太累、太恐惧了,象一只受惊的小鸟把我作为了唯一的依靠。
我默默的看着她,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天香真是太美了,细长的睫毛,高高的鼻梁,红润的嘴唇,长长的颈项体现出她与众不同的皇室高贵,玉石般的肌肤即使是化装为男装也不失其妖媚,这几天的磨难更使天香的娇媚中凭添了几分沧桑,使她更具动人心魄的美感……
劫后余生的感觉使我突然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伸手从颈项进入她的上衣,所触处温润滑腻,天香的乳房超乎她年龄的成熟,入手时具有沉甸甸的质感……忽然手里传来轻微的颤抖,我回过神来,看到天香睁开了眼睛,用宝石般深邃的眼光看着我,那眼神里充满着疑惑、羞耻或许还有别的什么东西……我的头中轰然一响,顿时清醒了过来,不觉羞愧交加,一下站起身走开。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忽然感到一双温润的小手从后面抱住了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天香,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竟已脱光了全身的衣物。
“乖女儿,爹错了,你别这样。”我不知怎么的心里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疼痛。
天香没有说话,默默的用她的大眼睛看着我。
天香的裸体,真是太眩目了,肤色白皙透明得令人惊奇。我忍不住心里一阵慌乱。
“父皇……”天香轻轻说道。
她的手指在颤抖着摸索我,抖动着没有经验的纤细玉指给我从身体到灵魂都带来了一阵颤匿。
“不行,我们不能这样做。”虽然在皇室中乱伦的事情是很平常的,但我实在不想影响到天香那颗纯洁的心灵。
天香的眼中泛出了泪花,使她的眼睛更显迷离:“父皇,这两天我明白了很多事,女儿已经长大了,我们逃出生天的可能性已然不大,与其让那些豺狼般的女真人夺去女儿的清白之躯,还不如让父皇教会女儿的人事。”天香用蚊呐一般的声音在我的耳边抽泣着。
天香抽泣的声音中充满了说不出声的哀怨与无奈,我回头默默地看着她,我们两人都沉默了下来,我们的心中同样有着类似绝望和负疚的感情。
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小儿呱泣般的鸟声不时撕心裂肺的叫着,一声声的撞击着空间,也撞击着我们两人的心灵。
我慢慢的转过身去,轻轻搂住女儿的腰,她的腰柔软而纤细,只盈盈一握,肌肤晶莹剔透,白如凝脂,天下任何一个男人看到了,也不会放弃对她的追求。
天香闭上了眼睛,我轻轻的摸索着,手到之处传来一阵阵轻微的颤匿,她的肌肤逐渐的因异样的羞耻感红了起来,透出象宝石般的光泽。
绝望和无法逃出生天的心情,象这黑夜一样弥散开来,慢慢的吞噬了我们。
我把天香抱了起来,放在床上,让她跪趴在榻前,用双手撑在床上,让她把雪白的屁股撬起来,再慢慢的走到她的身后。
女儿雪白的屁股高高耸立着,我默默的注视着她的密处,她的屁股太美了,雪白的股间嵌着着红菱般的小穴,跟粉红的菊蕾相映成趣。
我点燃了一支腊烛,让她用自己白嫩的小手自己从前面掰开阴户,慢慢的欣赏着。
仅仅是用眼睛看,天香就有了反应,粉红的小穴慢慢潮湿起来,雪白屁股的颤抖诉说着羞耻、期待和无奈……
我将腊烛拿的更近些,慢慢的烤着她粉红的阴蒂,火光的温度使天香的眼神越加的迷离,伸出手去,我将中指缓缓的插入她用自己两手掰开的阴道中,轻轻碰了一下她的阴蒂,天香美丽的下鄂立刻向后仰起,呻吟了出来,我示意她继续掰开自己的阴道,将手拿到她雪白的屁股上,感受屁股那滑腻温润的质感。
“啊……啊……父皇……我……我……”
天香全身都红了,不停的颤抖着,马上要被父皇进攻的感觉使屁股已经不由自主的前后摆动,我并没有立刻进攻,而是将左手中指伸到了她温暖的小嘴中,慢慢的抽插,右手从她洁白的双腿下伸过去捻着她红宝石般的小奶头慢慢取乐。
“呜……呜……啊啊……我……呜……”
女儿喉中发出颤抖的呻吟,长长的眼睫毛迅速地抖动着,小嘴里由于插入了我的左手中指发出含糊不清呢喃的声音,修长的玉腿开始无意识地扭动着、交缠着,雪白的屁股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我的手从她的乳房、屁股到下身的密境长时间抚弄作乐,左手的中指跟食指将她那美丽的红菱小舌夹出来慢慢玩弄。
一切时间都仿佛停滞了,只剩下在一间还充满着血腥气的房间中,一个穿戴整齐的年过半百的老人,慢条斯理的玩弄着一个象美丽的小母狗般趴在榻上不停颤抖的女儿。
童妃她现在怎么样了?
我命女儿自己伸出舌头,用手指慢慢的玩着,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一想到童妃她那绝世的玉石般的肌肤,敏感的身体正在被野蛮人蹂躏,那如我女儿般美丽的小舌现在可能在舔某一个终身不洗澡的下等兵士的脚趾的时候,心中就有一种酸楚的疼。
可以插入了,我看着女儿自己柔嫩的双手拼命的掰开着自己的小穴,美丽的小舌头已经没有神智的伸在外面任我玩弄的流出口水,我的阳具已经准备好了。
“喔……我……我……求……呜……父皇……我……我好想……进我的……呜……”
我慢慢骑在女儿颤抖着温润如玉的屁股上,挺枪上马,一下就突破了女儿阴道内小手般的处女膜。
“啊……嗯……啊啊……”
女儿的头猛的向后仰起,张开美丽的小嘴大声叫了出来,窈窕的细腰一下拱起来,迷人的双乳在我的冲击下弹跃着,摇晃着,平坦、光滑、柔软的小腹因爲激情而紧缩,白嫩的小手没有我的命令还在继续掰开着阴道不敢离开,我抓起她的长发扭过她的头来,同时命令她继续伸出红菱小舌,使她的身体变成一种相当奇异的苦闷的姿势。
我的阳具不停的责打着身下女儿这洁白的快要颤抖的屁股,女儿呻吟的声音已近嘶哑,不知觉中我的双眼流下了晶莹的泪水。
绝望和无奈的心情已经深深笼罩着我们父女,唯有这疯狂的发泻才是生命的解脱。
(中、屠城)
之一
疯狂的发泄之后是无边的沉默,我拥着女儿那犹在微微颤抖的身躯,我们都已无法入睡,以致张目达旦。
火势稍稍小了下来,天际渐渐露出了曙色,我给天香穿好男装,刚经人事的她绻缩成一团,没有意识的依逶着我。
走出厅房,小三子迎上前来跪在我的身前,他的双眼布满了血丝,显是和我们父女俩一样一晚未睡,我知道他是为防万一,通宵值守在我的门前。
我挥挥手让他起来,抚慰了他几句,问道:“外面的情况怎么样?”
小三子垂手而立答道:“西直门的金兵还相当多,街上到处多是金兵作乱,恐怕得多藏一阵子。”
我早已没有了主见,想了一会,决定还是再在这里多呆一阵子再说。
我们三人刚进厅房,忽听门外一阵喧嚣,小三子忙前去观看,原来是十数难民涌入府内。
为了不暴露身份,我们也装做是难民,与他们混杂在一起。
过不多时,门外忽然传来喊杀声,大家连忙躲入天沟,不一会见一男子混身是血,跌跌撞撞的奔往东厢房,缘墙直上,一金卒持刃随之,追蹑如飞。
金卒来的奇快,刚抵东墙,忽然望见我们这一群人,跟着就丢下刚刚追杀的人不管,向我们跑来。
我大惧,马上跳下天沟逃窜,小三子跟随着我狂奔,走百余步而后止。
自此遂与我的女儿天香相失,不复知其生死矣。
刚过大门,迎面又来了两个金兵,提刀威吓,我们只好听其自然。
为首一个大胡子金兵走过来,上下的打量我跟小三子,他手中的刀冒着森森寒气,我跟小三子均不敢抬头,鼻息间只传来金兵身上的一股恶臭。
女真族从出生以后一生只洗两回澡,出生洗一回,临终洗一回,故而身有奇臭。
突然这个金兵哈哈大笑,用生硬的汉语说:“不要怕,不要怕”
接着递给我一张黄纸,我一看原来是用汉语所书的安民符节。
“叫你的朋友们都出来领取安民符节,有这个就不会被杀”。金兵接着用汉语大声对周围说道。
藏匿的难民听到了这话都陆陆续续走了出来,不一会儿,竞出来大约五六十人,妇女参半,小三子悄悄的对我说道:“我们两人,如果单独逃跑,一遇到悍卒,必然被杀;不若混在这大群民众中或许还有机会逃出生天。”
这个时候我的方寸已乱,更不知何者为救生良策?虽不信金兵的安民符节,但也只有如此,就同意了小三子的说法。
带领我们这一群人的共有三个金兵,将大家集合之后,遍索金帛,我跟小三子身上所带金银均被悉数搜光;忽然看见妇人中有人极为眼熟,仔细一看,原来是康王府的田春罗与姜醉媚两位郡君。
两女均为康王在江南收纳的宠妾,如果在太平时代,都是不可多见的绝世佳人,现虽以锅底灰涂脸,但身材的阿娜多姿,仍然流露出与众不同。二女皆长发散乱,衣衫褴缕,姜醉媚的上衣肩已被撕掉,露出晶莹雪白的手臂。田春罗身后有一老妇怀抱一婴儿,估计是田春罗跟康王之后。
两女也看到了我,似乎认出我来,正迟疑间,先前那一名大胡子金兵走上前去,用鞭子狠狠的抽打身后的那位老妇,将她手中的婴儿抓过来掷之于泥中,旋即抓住姜醉媚的长发不停的抽耳光。不多一会,另一名金兵走过来将姜醉媚跟田春罗的颈上系上绳套,一起拉走,可怜那刚出生不久的婴儿随即被象猪羊一般驱赶的人群踩为烂泥。
这时一名金兵走过来,命所有的男人互相将自己的双手大指捆绑于后,然后逐一检查,一卒提刀为前导,一卒横拿长枪在后面驱赶,一卒居中,或左或右巡视以防逃逸。几十个人就如同被驱的犬羊一般前行。
走路稍有迟缓,即被金兵加以捶挞,或旋即杀之。
所有妇女不分老少美丑,都用长索系在颈上,共有二三十人,累累如贯珠,一步一蹶,遍身泥土。
一路上满地皆是婴儿,或衬马蹄,或藉人足,肝脑涂地,泣声盈野。
每行过一沟一池,都见堆尸贮积,手足相枕,血入水碧赭,竟化为五色,深塘为之填平。
行到一宅第,原来这里是廷尉永言姚公的居所,三个金兵押着我们从其后门直入,屋宇深邃,处处皆有积尸。
我和小三子相对戚然,心里明白这里将是我等死亡之地了;一群人逶迤着到达前门,出街又到一宅,为西直门富商乔承望之室,估计就是这三个金兵的巢穴了。
入的门去,远远望见厅内已经有一金兵皤座在太师椅,这个金兵脸上有一条刀疤,双脚放在面前的一个什么物体上,一面用刀威吓着几位美妇在室内检篚彩缎。
看到三位金兵押着我们回来,大笑,站起身来驱赶我们数十人至后厅,厅中早已有数十人跪立,命我等也跟着跪下。
路过厅中时,偷见那刀疤金兵所搁脚之物,竟然是一位裸体女人,跪趴在椅前,那个刀疤脸起身离开也不敢稍动。
从上面看去此女肌肤晶莹通透,身材玲珑毕致,只是雪白的屁股上被踩着几个脚印,她伏在地上,脸被长发遮住,虽看不到容貌,但显见必定出身高贵,只可惜大厦已倾,如今竟沦落为一个下等金兵的脚凳。
厅中列有二方桌,押送我们的三个金兵将抢来之物倒在桌上,大笑着对那刀疤脸说着什么,我由于长期与金国使臣大交道,也能通晓几句女真语,于是仔细偷听他们说话。
只听得那为首的大胡子笑着对刀疤脸说:“我们兄弟三个在外累死累活,你小子倒在这里风流快活。”
刀疤脸大笑着说道:“哪里的事,小弟我在这里为大哥调教雌儿,还不算辛苦?”说毕用脚踹了身下那还扒伏在地上不敢稍动的美女一脚,跟着道:“学几声狗叫。”
那裸体美女抬起头来,我终于看到了她的容貌,真可说的上是羞花闭月,小巧的红唇,秀气的鼻梁,大大的眼睛里噙着的泪光使她具有动人心魄的美,就是童妃的绝世容貌也不遑多让。
她抬起头来,不解的望着刀疤脸,我知道这是她听不懂女真话,刀疤脸恼怒的一脚把她踹翻在地,疼得那美女“啊”的惨叫了一声。
刀疤脸接着大声道:“叫你学狗叫,汪、汪。”
那美女默默地爬起来重新趴伏在地上,“汪汪”轻轻的叫了起来。
刀疤脸用刀背拍了拍那还有脚印的雪白屁股,她立刻伏下头去伸出红菱小舌舔着刀疤脸的军鞋,看样子不知已受了多少折磨才能够这样心领神会。
“不错,不错,没想到老弟你杀了她的老爹乔承望,倒还把她调教成了一只雌犬。”大胡子哈哈大笑道。
“呵呵……我可是一边慢慢割她爹的人头,一边叫她给我舔脚趾头的呢。”
刀疤脸一边说着话,一边让身下的那位美女用小嘴把自己的鞋脱下来,命她伸出红菱小舌,用脚趾夹住随意玩弄。
我听到这里,不觉心下骇然,原来刀疤脸脚下玩弄着的竟是京城四大名花中的西门大富商乔承望的独生女乔宛儿,想当初多少的名门旺族大户的显贵公子为求一见芳泽,没想到却沦落成泥碾成土。
回想我自己,堂堂的大宋天子尚且不能自保,更何况眼前这孤苦伶丁的乱世红颜呢。
那大胡子转过身去命那几位正在检篚彩缎的美女做饭,接着座到太师椅上,指着带回来的那二十几位女人对另外那两名金兵说:“阿四、则灭里,你们让这几个娘们自己洗一下,呆会好乐乐。”
那两个金兵走上前去,挑了七八个身材苗条的出来,康王府的田春罗与姜醉媚两位郡君也在其中,接着让剩下的女人出去打水,稍有延迟,立刻白刃相加,当场杀了两位年龄较大的女人。
不一会,那几位做饭的美女将酒菜端了上来,摆放好之后,脱掉全身衣物,露出白皙透明的裸体,很熟练的扒在四位金兵脚前,将雪白的屁股高高的耸立起来,大胡子将脚放在面前扒伏着的乔宛儿雪白的屁股上,一边喝着酒,用生硬的汉语指着姜醉媚说:“你先脱,脱完了爬过来跪在这里。”大胡子指着脚下。
大胡子看来是这四个金兵的首领,具有尽情玩赏新物的权力。
“想不服从命令吗?”
“我脱。”
姜醉媚的声音在颤抖。
不一会她脱光了衣物,整个厅堂都仿佛一亮,姜醉媚是康王千挑万选才纳到王府的美女,她的裸体白的令人目眩,温玉一般的乳房晶莹的象透明一般,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犹其是那种隐私尽露,羞涩欲死之状,真是难以言喻。
按照大胡子的命令,她慢慢的爬到了他的脚前。
接着又按照命令把雪白的屁股耸起来,自己用白嫩的手指掰开阴部让大胡子赏玩。
姜醉媚紧闭着双眼,全身因为羞耻逐渐变红。
大胡子示意身下正在舔脚趾头的乔宛儿也将屁股调过来,同姜醉媚并排扒在一起,同样也用白嫩的手指将阴部掰开。
在两个旷世佳人高耸着的雪白屁股前,大胡子一边喝着酒,一边左右比较,细细的赏玩着,两女颤抖着自己用手掰开阴道,趴在地上,将身体的一切密秘都暴露给身后男人肆意赏玩。
大胡子继续不在意的喝着酒,用手弹玩着美女用白嫩小手自已扒开屁股露出的粉红阴蒂,过了一会,他从桌上拿下两只竹筷,慢条斯理的分别插入面前这两具白的耀眼的肉体。
“啊……呜……啊……”
两女同时仰起了美丽的下鄂,张开小口,晶莹的泪水从她们美丽的大眼睛里顺着秀丽的面庞滑落下来。
大胡子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将竹筷慢慢的深入……“呜……呜……”
两人的呻吟声变成了哭腔,扒开了阴道的的柔嫩小手由于没有命令不敢收回去,雪白的屁股向前紧缩,胸前柔美的乳房随着哭泣声不停的摇晃着,只能拼命的摆着头,长长的秀发甩来甩去。
然而她们连叫声都几乎发不出来了,大胡子将毛耸耸的双腿从她们的玉背上搭过去,伸出了脚趾头。
乔宛儿立即柔顺的伸出可爱的丁香小舌,细细的绕着脚趾缝舔了起来,姜醉媚身为康王府郡君,何时舔过脚趾头,正稍一迟疑,插入穴中的竹筷便用力地一捅,疼的她马上伸出舌头,学着乔宛儿的样子细心的舔起来。
大胡子松开了双手,任两只竹筷在胯下这两个高贵但颤抖着的雪白屁股上晃动。
用手指了指康王府的另一位郡君田春罗。
田春罗早被刚才金兵杀人吓破了胆,自知不能违抗他们的意思,只有脱光衣物,露出白玉一般的身体,学着姜醉媚的样子慢慢的爬到大胡子的胯下,撅起肥白的屁股,自己用柔嫩的小手扒开只有康王爷赏玩过的高贵阴户,让眼前这个下等金兵观看。
大胡子让她转过身来,拍了拍她的脸蛋,示意她用小嘴把自己的裤子脱下,露出黑癯癯的阴茎。
拿着黑癯癯的阴茎,命令胯下这名如花似玉的美女张开小嘴,伸出丁香小舌慢慢舔弄,自己揉捏把玩着她温润如玉的乳房,偶尔又拿起那两根兀自晃动的竹筷,操纵着这两个正细心舔着自己脚趾头的女人那颤抖着的雪白屁股。
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在大厅中间刚刚被杀死的两个女人的血还在泊泊的流淌。在死尸不远处有两张美丽且带着高贵气质的脸,闭着眼睛,露出苦闷复杂的表情,耸着雪白的屁股,在两只竹筷的操纵下不停的颤抖着,她们不得不流着泪水伸出丁香小舌细细的舔弄着身后男人那肮脏的脚趾。
而身后的大胡子则舒适的躺坐着,用双手操纵着两只竹筷,同时把自己从未洗过的阴茎在胯下秀美脸庞的小嘴中肆意抽插玩弄。
一切声音都好象停止了,只有被竹筷玩弄着的乔宛儿和姜醉媚两张小嘴不停的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声……
“过来,在这里趴下。”
过了很久,大胡子拍了拍乔宛儿雪白晶莹的屁股,从田春罗小嘴中抽出已经变硬了的阴茎。
慢慢的走到乔宛儿身后,从背后将阴茎慢慢的插了进去。
乔宛儿葡伏在地上,在大胡子进入她身体的瞬间,乔宛儿一双光洁的玉腿似乎疼苦的抽动了几下,嘴里发出令人棘然的抽泣声。
大胡子骑坐在乔宛儿雪白的屁股上,自顾慢慢地、贪婪享受她美好肉体提供给他的快感。
故意用缓慢的抽插折磨着胯下这美丽高贵的肉体。
“学狗叫。”
大胡子用手拍打着胯下不停颤抖着的雪白屁股。
“汪……汪……汪汪……”
乔宛儿张开可爱的小嘴随着大胡子阴茎抽插的节奏,尽力的讨好他。
“听说是在杀你爹的时候教会你狗叫的吧?”
“汪……是的……呜……汪汪……呜……”
乔宛儿雪白的屁股不由自主的前后摆动着,抽泣着回答骑在她身上的男人的问题。
“怎么回事啊,说来听听。”骑在她屁股上的男人好象不再意的问道,同时用左手玩弄着她凝脂一般充盈饱满的乳房。
“是疤脸主人教我学的……呜……呜……”
“不准停下来,继续学狗叫。”骑在屁股上的男人猛的捏着她红宝石般的奶头。
“啊……汪……汪汪……”
乔宛儿几乎哭出了声。
“继续说啊……”男人一边命令她自己用雪白的屁股套弄阴茎一边责问道。
“呜……汪汪……呜……汪……”
已经带着哭腔的乔宛儿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撅起颤抖着的美丽的屁股拼命的讨好这身后丑陋的阴茎。
大胡子看着自己黑乎乎勃起的阳具在这雪白的股间进出,多么好看的屁股,柔嫩滑腻,随着肉棒的抽插微微颤动,宛如凝脂一般,而它的主人,一个具有摄人心魄的美女,正在自己肉棒的指挥下拼命的用它讨好着自己。
突然猛的一巴掌打在颤抖着的雪白屁股上。
“叫你说说割你爹头时你是怎样学狗叫的。”
流下了凄楚的泪水,乔宛儿明白了。
“汪,汪……呜……疤脸主人……叫我……舔他的……脚趾头……呜……一边用刀……呜呜……慢慢的……割我爹的头……呜,呜……每割一刀……就让我学一声……一声狗叫……汪,汪……呜、呜、呜……”
大胡子不怀好意的笑着。
“啊,是这样。”
突然用左手中指猛的插入乔宛儿那粉红的菊花蕾,毫不可怜的搅动。
“啊……汪、汪……”
异样的感觉使乔宛儿惨叫着叫出声来,但仍然不敢停止学狗叫,长长的秀发猛的甩开,全身都在不停的颤抖。
“怎么样,有一种想去死的屈辱吧?”
大胡子玩弄着高高耸立着不停颤抖的雪白屁股,有什么还能够比折磨这曾经高高在上的美丽躯体更让人快乐的呢?
“汪、汪……是的……”
“听说你以前是很高贵?”
“汪、汪……呜,呜……”
“但是以后你就只是我的奴隶,一只被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的玩弄你高高撅起的屁股小母狗。”
“是的……汪……主人……汪,汪……”
大胡子继续用左手中指搅动着乔宛儿那粉红的屁眼,一面用右手抽打她颤抖着雪白的屁股。一面命令道:“跟着我抽你屁股的节奏学狗叫,每抽你一下,就用你的屁股给我套弄一下鸡巴。”
“是的……主人……汪,汪……汪,汪,汪……”
一面学着狗叫。乔宛儿拼命的跟上骑在屁股上的男人毫不留情的抽打屁股的节奏,用自己美丽的身体不停的套弄着阴茎。
大胡子将插在乔宛儿屁眼里的中指抽出来,伸进她的小嘴,在她的红菱小舌上擦干净。
挥挥手示意还跪趴在旁边的两位康王府郡君。
田春罗与姜醉媚的竹筷还插在小穴中轻轻颤抖,由于不敢让竹筷掉出来,只得夹紧了阴道,撅着肥白的屁股爬了过来,两人羞花闭月的容貌和苦闷、无奈的眼神形成了一道凄艳的风景。
大胡子也不取下竹筷,命姜醉媚扒在自己的身后,跟着自己抽打乔宛儿的节奏舔自己的屁眼,而把田春罗的脸伏在乔宛儿雪白的屁股上,命她伸出小巧的舌头。
阴茎不紧不慢的玩弄这雪白的屁股跟上面迷人的红唇小嘴。
“啊……汪,汪……嗯……啊……主人……”
乔宛儿的带着哭腔的狗叫声慢慢透出性的呻吟,屁股扭动了起来,但每当她刚有一点感觉,骑在屁股上的男人就会故意的将阴茎抽出来,塞入吐着舌头的田春罗小嘴中。
“汪,汪……呜……呜……汪,汪……主人……求求……汪、汪……”
乔宛儿不停的甩动着秀发,被折磨的苦闷和无奈使她快要崩溃,自己的父亲被骑在屁股上的这些男人在眼前杀死,而自己却象一条的跪趴在那里的小狗,不停的学着狗叫,被这个人的阴茎肆意的玩弄着高高颤抖着撅起的雪白屁股。
无边的黑暗慢慢袭了过来,乔宛儿秀美的大眼睛里流下了凄楚的泪水。
从此,再也得不到一刻的安乐了,再也不会有富丽堂皇的住宅,再也不会有豪华的宴会,再也不会有众多的追求者,有的只是男人身上的恶臭,只是心灵扭曲的无休止的兽欲,或许身后骑在屁股上正在肆意玩弄着她的男人将会是她一生的主人……
之二
大厅中回荡着清脆的抽打乔宛儿屁股的声音和她那抽泣苦闷的狗叫声。
“汪,汪……呜……呜……汪,汪……主人……求求……汪,汪……”
被肆虐折磨的苦闷和无奈,使跪趴在地上的乔宛儿快要崩溃。带着哭腔的狗叫声透着凄凉的呻吟,不停的甩动着秀发,高高撅起的雪白屁股颤抖着,拼命的配合骑在屁股上的男人阴茎抽插的节奏。
大胡子双手从乔宛儿身下伸过去,肆意的慢慢把玩着颤抖的雪白双乳,突然毫不怜悯的用力掐着她红宝石般的奶头。
“啊……汪,汪……呜,呜……啊……”
乔宛儿疼得全身都绻缩成一团,秀眉皱在了一起,失神的大眼睛流着凄楚的泪水,然而没有命令却不敢停止学狗叫。
“汪,汪……呜……呜……饶……主人……求求你……汪,汪……”
无边的黑暗吞噬着她,从全家被毫不怜悯的杀掉开始,自己就已经被套上了奴隶的颈圈。
从五岁起,父亲便以高价聘请全国最有名的女太学,最有名的琴师来教导自己,十四岁琴棋书画便无一不精,在去年中秋花灯会上,一时名动东京,多少名门贵族,达官显贵踏破了门槛为求一睹芳泽。
现在却象狗一样的趴在地上,任何的才学都失去了作用,唯一能够做的只能是高高撅起雪白的屁股,拼命的讨好骑在上面的男人那丑陋的阳具。
那个李翰书呢,那个十九岁便高中状元的俊朗挺拔的江南青年,他现在怎么样了?自从去年花灯会上的邂逅,两人便已情投意合,上个月便约定登门嫁娶事宜,没料转眼竟山河破碎,恍如隔世了……
“汪,汪……呜……饶了我……主人……求求你……汪,汪……”
男人故意停下抽插,用手继续拍打着,命令乔宛儿自己耸动着雪白的屁股套弄他的阴茎。
乔宛儿拼命的跟上骑在屁股上的男人毫不留情的抽打屁股的节奏,用自己美丽的身体不停的套弄着阴茎,一想到屁股上这个丑陋的男人将变成自己的主人,心里就象在滴血。
“啊……啊……汪,汪……主人……嗯……求求你……别拿出去……汪汪…主人……呜……”
“学得挺不错嘛,不过不准停止学狗叫。”男人不怀好意的将阴茎从颤抖着的屁股中抽出来,命令乔宛儿自己用白嫩的手指掰开阴道,露出粉红的阴蒂。
将乔宛儿雪白的屁股当成板凳坐好,将阴茎插入同样趴伏在面前的田春罗郡君的樱桃小口。
“感觉怎么样啊?”骑在屁股上的男人似乎不在意的问田春罗郡君,同时用手用力的拧着她红宝石般的奶头。
田春罗郡君的樱桃小口被粗大的阴茎塞满了,如何还说的出话来,只能撅着肥白的屁股,拼命的点头。
雪白的屁股上插着的竹筷随着她含弄阴茎的节奏,微微的颤动着。
“竹筷可不准掉下来,掉出来就杀了你。”男人一面示意正在给他用心舔屁眼的姜醉媚郡君爬到胯下,伸出丁香小舌,给被命令自己用白嫩的手指掰开阴道的乔宛儿舔阴蒂,一面好象漫不经心的说道。
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两位美丽的康王府郡君趴在冰凉的地上,撅出肥白的屁股,拼命用阴道收缩夹住细细的竹筷,由于身体的紧张,竹筷仿佛在雪白颤抖着的屁股中一上一下的自己动着,看上去就好象是竹筷自己在玩弄她们美丽的身体。
被骑在地上的乔宛儿秀丽的大眼睛笼罩着苦闷、无奈、痛苦的复杂眼神,凄楚的泪水在秀丽的脸庞上流淌着。由于是自己用白嫩的手指掰开阴道,只能够用美丽的乳房把上身撑在地上才能够把肥白的屁股撅起来。在姜醉媚丁香小舌的舔弄下,洁白如玉的身体不停的抽痉。
大胡子背转身来坐在乔宛儿的不停抽痉着的雪臀上,怡然自得看着田春罗郡君的樱桃小口套弄自己的阴茎。偶而提起她的秀发,伸手去玩弄乔宛儿用白嫩的手指掰开的柔嫩阴道,或者使劲拧几下姜醉媚郡君伸着舌头的秀丽的脸,使胯下的这两个高贵雪白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哭泣。
在她们的旁边,刀疤脸一边喝着酒,一面用脚趾肆意玩弄着趴在身前的两个美女的高耸着的雪白屁股。
而那两个叫做小四和则灭里的金兵命令厅中站着的其余女人脱光湿衣,跪在他们面前,双手抱在后脑上,将肥白的双乳挺出来,用刀尖玩弄乳头,两人互相用勃海语开着玩笑,哗笑不已。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跟小三子这一百多人还跪在后厅园落中,双手的大拇指被绳索系住,膝盖都已跪麻了。
夜晚的风早已凉了下来,从我的脸庞呼呼的吹过,夹杂着血腥味,带来大厅中乔宛儿她们凄凉苦闷的抽泣声。
“啊……啊……”
厅中传来姜醉媚郡君的惨叫声。
原来是刀疤脸走到大胡子的身旁一把拽住她的头发,拖到自己面前。
将她用两手手肘撑在地上,高高耸起雪白的屁股。
姜醉媚象小狗一样的趴好后,刀疤脸毛耸耸的右腿很随意的搁在雪白的屁股上,将发着恶臭的阴茎塞入小口中,命令她含住套弄。接着抽出刀来朝着我们的方向,随便指了几人大声叫道:“蛮子来,蛮子来!”
被指到的数人走上前去跪在厅中。
用刀指着走进来前面的那个人说:“蛮子过来。”
那人双手背缚于后,不敢站起来,只得跪行到刀疤脸的面前。
刀疤脸用刀抬起那人的下巴,用眼睛恶狠狠的看着却不说话。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那人心知不妙,白晃晃的刀在颈前的感觉,使他吓的全身哆嗦,不停的求饶着。
“啊……”
刀疤脸突然将刀插入了他的颈中。
鲜血“噗”地射了出来,那人惨叫着慢慢瘫倒在地,全身不停的痉挛。
鲜血不停的流淌着,慢慢的流了一地。
姜醉媚郡君象小狗一样趴伏在血泊中,拼命的吸着刀疤脸发着恶臭的阴茎,雪白的屁股不停的哆嗦,整个人几乎瘫倒在血泊里。
“不准将竹筷掉出来。”看着在颤抖着的雪白屁股中不停上下摇动的竹筷的命令道。
将沾满鲜血的刀在胯下的雪白屁股上擦了几下,又用刀指着其中一人让他过来。
跪在厅中的数人如何还敢过去,相对棘然,竟无一人还坐得起身来。
“叫你呢。”刀疤脸用刀指着一个青年壮汉说道。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青年壮汉向前爬行几步,拼命的用前额在地板上磕头。
刀疤脸似乎并不理会那磕头的青年壮汉,一把抓起胯下正拼命含弄阴茎的康王府郡君姜醉媚的秀发,看着充满恐惧和痛苦的秀丽脸庞,命她伸出可爱的小舌头,用沾满鲜血的刀尖慢慢玩弄。
刚刚在眼前杀过人的明晃晃的刀在脸颊、小嘴中肆意玩弄,姜醉媚吓得几乎失去了神智。
刀疤脸不怀好意的笑着,突然一脚把她踢翻在地,抓住她的头发,把她向那个青年壮汉拖了过去。
由于怕被面前这个凶狠的男人责罚,姜醉媚不敢让插在屁股中的竹筷掉到地上,拼命的夹紧阴道,摇晃着沾满鲜血的屁股跟着爬了过去。
那青年壮汉还在不停的磕头。
“怕什么啊?”刀疤脸笑着对那壮汉说。
接着命令姜醉媚钻到那青年壮汉的胯下,解开他的裤子。
“含住他的鸡巴。”刀疤脸命令脚下这个象一只小狗不停颤抖着的雪白肉体说。
“不要啊……呜,呜……”姜醉媚哭出声来,知道如果含了那青年壮汉的鸡巴很可能就会被一起杀死。
“呜…呜……我是主人一个人的……求求你……不要杀我啊……呜呜……”
已经将康王府郡君高贵的身份抛的无影无踪,无边的恐惧笼罩着她,只有伸出丁香小舌含住刀疤脸发出恶臭的脚趾头拼命舔弄。
刀疤脸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将壮汉的头按下去。
“呜,呜……我是主人的小母狗……汪,汪……呜……呜……”
看到男人并没有理她,姜醉媚几乎绝望了。满脸流着泪水,自动的学起了狗叫,她的声音很清脆,使整个溢满血腥气的大厅中充满了凄凉。
“这么说只要不杀你,叫你做什么都行了?”
刀疤脸好象不在意的说着话,突然一刀将面前那壮汉的头砍了下来。
喷着鲜血的人头突然滴溜溜的在姜醉媚的脸前打转,使她一下子昏了过去,美丽的身体趴在了血泊中,跟旁边这具无头的死尸一样不停的抽痉颤抖着……“原来雌儿就是这样学狗叫的,是不是这样的啊?”
那边大胡子哗笑了起来,他已经将阴茎从田春罗可爱的小口中抽了出来,命令乔宛儿自己用手指掰开阴道,缓慢的插入温润的肉洞中。
“汪,汪……是的……主人……呜……呜……”
被男人用手抓着头发责问,乔宛儿只有不停的哭泣着回答。
骑在屁股上的男人毫不留情的用手抽打着屁股,主宰生死的阳具深深的插了进去,敏感肉洞深处的奇特感觉,仿佛就要将她的身体快溶化掉一样,整个大厅杀人的气氛和被强迫的屈辱开始变成强烈电流,使她的身体在无意识中颤抖着哭泣。
“啊……汪,汪……求求……汪……深一点……主人……汪汪……”
在无边的黑暗中,乔宛儿流着凄楚的泪水,从身体到灵魂都屈从给这个骑在屁股上丑陋的男人。
“啊……主人……嗯……汪,汪……求求你……主人……啊……”
那艳冠东京的才女的过去,那在眼前被杀死的慈祥的父亲,那英俊帅朗的情人都被无边的黑暗吞噬了。
巨大的阳具慢慢的深入,每进一点都让乔宛儿洁白的双腿仿佛抽动一下,被强迫着做出不能自主的奇怪姿势,使玩弄着她屁股的阳具好象控制了她的整个身体。
“小母狗把舌头吐出来。”骑在屁股上的男人一下抓住她的头发让美丽高贵的脸庞对着他,现在这个这个身体已经变成了他肉棒的玩物。
“汪、汪……嗯……啊,啊……汪,汪……主人……我是主人的小母狗……汪……啊……”
让人恐怖到灵魂的战栗将她已经带到了无限的狂涛中,双眼流着泪水,吐着舌头,大声的哭着,同时被催逼着不停的学着狗叫和说着主人喜欢听的话,拼命的用白嫩的手指掰开阴道,耸动颤抖着的雪白屁股,讨好那主宰着生死的阳具…在大厅的另一面,清醒过来后意识到自己并未死去的姜醉媚,现在正象小狗一样趴在刀疤脸的脚前,按照命令乖巧的不停摇着插着竹筷的雪白屁股,吐出舌头舔着主人的脚,不时小声的“汪,汪”叫着。
刀疤脸猛地踢了她屁股一脚,说道:“把这颗人头叼到厅门去堆好。”
姜醉媚柔弱的身体几乎被踢翻在地,她默默的爬起来,用小嘴叼起人头,摇晃着雪白的屁股爬到厅门去放下,那支竹筷还插在她的屁股中,随着她的爬行不停的摇晃,仿佛是尾巴一般。
另外两个金兵也站了起来,分别叫了几个我们中间的人,跪在厅中用刀逐一砍头,可叹被杀之人皆是次第待命受死,金兵砍完了头就命令耸着雪白屁股趴伏在脚前的女人,用嘴叼着爬到厅门堆放好,生命在这些人眼里就好象蝼蚁一般消失。
大厅中一时腥风血雨,被杀之人痛苦的惨叫声、乔宛儿那被肉棒抽插时苦闷的狗叫声、清脆的用手抽打屁股的声音、以及叼着人头在血泊中爬来爬去摇晃着的雪白屁股,交织成带着几分恐怖、几分凄艳的奇妙景象。
这时骑在乔宛儿雪白屁股上玩弄的大胡子突然扭头向我和小三子这边看来,过了一会,用手指着我们说道:“蛮子来,蛮子来!”
我这时心知不能幸免,突然站起身大声叫道:“势已至此,夫复何言?”
挺身向那个大胡子冲过去,小三子亦紧紧随之,是时男子被执者共剩下五十余人,早已魂魄已飞,心知必死,听我一呼,无一人不至前者。
厅中顿时一遍混乱,趁混乱跑出厅外,小三子赶紧用牙给我咬开绳子,正在此时,大胡子已经挥刀追至,小三子拼命护我,连中三刀,骨节碎裂之声盈然。
我从前厅狂奔而出,一百余步方始停下,小三子自此后再也不见,恐也凶多吉少也。
不料前厅门外金兵甚多,往来不息,只得躲于一塕后,苦于无法脱身。忽然间心动若有神助,又跑回至刚才那后厅。再由中堂穿至后室,没想到中间尽是牧养的战马,怎么也不能逾走;我心愈加焦急,遂俯就战马腹下,历数战马腹匍匐而出;若惊战马,只需稍一举足,我便被踏成肉泥矣。
又历宅数层,皆无走路,惟旁边有一条里弄可通后门,跑近一看弄门已被金兵加长锥钉固;我只好又由里弄奔至前厅,这时已经能听到前堂的杀人之声。
我正在惶怖无策之际,回顾左侧有一个厨房,视阶前有架,架上有一土瓮,离这间屋子不甚远,就攀援架子而上。
手刚刚碰到土瓮,身体便已倾仆,原来瓮中没有装东西,我慌急之下用力过猛了。无可奈何,只得又赶快跑到那个里弄门口,两手抓住钉门的长钉,摇撼百度,终莫能动。
以石头砸之,声音响达外庭,恐怕已被那三个金兵发现;不得已又回头竭力摇撼钉门的长钉。
急切之下指裂血流,顺着我的两肘淋漏下来。正在走投无路时,长钉忽动,我用尽力拔之,终于将它拔了出来。
赶紧想抽开门闩,没想到这木制门闩淋了雨后发涨,其坚涩程度甚至几倍于长钉。
这时厅内已有脚步声,我大急,用力取门闩,不料门闩未能取出而门枢忽断裂,扉倾垣颓,声如雷震,我急忙跳过倒塌的大门,纵身狂奔。事后亦不知此般神力从何而来。
赶紧从后门跑出,外面就是西直门城脚。出门一看,金兵骑充斥,竟触目皆是。
之三
这时厅中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越加惶怖无策,忽然看见乔宅之左面有道小门,赶紧挨身而入;从门隙中窥看,不一会就见大胡子金兵提刀而出左右观望,未几返身而入。
我待大胡子走后,喘息稍定,外面金骑甚多,不敢稍出,只得返身进入这个宅子。
不料宅院里面凡可避处皆有人,而且相互推逶,不肯容我躲避,由后门至前厅,五进五出皆是如此。最后来到这个宅院的大门门厅,外面已临大街,兵丁往来络绎不绝,难民们认为此处危险而无人藏身,我赶紧进入。
门厅内有一木榻,榻颠有仰顶可上,我顺柱爬上去,绻屈身体躲在里面。
喘息方定,忽闻隔墙有人哀号声,又闻举刀砍击声,凡三击遂寂然。过不多时又听到一个男人哀恳道:“我有金藏在家中地窖,放我一条生路,当取献。”
一击复寂然……
开封今天没有下雨,但亦无日色,躲于床顶不知旦暮。此时的我神已离舍,心若焚膏,眼枯无泪,肠结欲断,不能自主。
连续的颠沛流离,使睡意不停的袭过来,我再也忍不住沉沉睡去。
一觉醒后,已是第二天夜晚。附耳在墙上仔细听来,军骑之声稍疏,左右惟闻人声悲泣,男女莫辩。
依附着床梁慢慢下地,蹑足走至前街,只见街中枕尸相藉,天暝莫辨为谁?
俯尸遍呼,竟无一名生还者。
忽然远远看见南边数火炬闪动,直奔这方而来。我极后悔出来探看究竟,连忙沿着城墙奔跑躲避。城下积尸如鳞,夜晚无灯,地上的死尸几次将我绊倒,声与相触,不能措足,只好俯伏以手代步,在死尸堆中爬行,每有所惊,即仆地如僵尸。
俯伏行进了很久才又回到大街。
大街前后数处都有金兵举火,照耀如白昼。我一直等到他们巡逻离开后,才从死尸堆中站起来,跑回刚才的小门。不料门内竟已挤满了人,路人昏夜互触惊骇不已,路不满百步,而躲藏在这里面的恐怕有二百来人。
我径直走回门厅,复缘柱登上榻顶躲避。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见有脚步声向这里走来,心中大惧,苦无躲处,只得屏息于榻顶,听天由命。
未己,一名红衣金卒持长枪施施然而入,在房内搜视一番,接着以枪上搠,枪尖距我身体仅咫尺之遥。
红衣金卒搜视完后转身离去,我心中大定,估计不会再有人来,于是准备从榻顶下来休息。
刚撑起身体,忽然又传来脚步声,我连忙屏息躲避。
一会就有人进来,原来是红衣金卒去而复返。他一手拿了一瓶酒,一手拿着一根绳索。
施施然坐在榻上,怡然自得地喝着酒。
不一会,门外传来响动,定睛一看,原来是两位少女慢慢走了进来。
两位少女年龄大概在十四、五岁之间,疑为孪生姐妹。她们容貌长得极为相似,眼睛挺大,略呈弯月状,身材修长,肌肤白晰。两人都穿了一身白底碎花布衣,未施粉黛,看上去别有一番小家碧玉的风味,右手边的少女身材略高,可能是姐姐,两女恐怕都未还经人事,从她们羞涩的神态就可以看的出来。
两女入室来后动作几乎都一样,一直低着头,白生生的小手绞着上衣下摆,咬着嘴唇,怯生生的站在门旁。
“过来,过来。”
红衣金卒一边喝着酒,一边不耐烦地挥手叫姐妹俩走过来。
迟疑了一会,两女慢慢的走到男人的身旁。
“啊……”
男人猛地抽了右手边的姐姐一耳光。
“过来坐下。”男人说道。
被打耳光的姐姐“嘤嘤”的小声哭着。
我心内大窘,知道红衣金卒欲宿此榻,但苦无脱身之计,只能屏息榻顶,以观其变。
“叫什么名字啊?”男人问左手方的妹妹。
“我叫莲儿。”妹妹用小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回答。
“你呢?”
“我叫蓉儿。”姐姐抽泣着回答。
“刚刚杀了的那几个蛮子是你们的亲人吧?”
“呜,呜……是的,是我们爹娘跟哥哥……呜……”
两姐妹都哭出声来,一夜之间失去所有亲人的痛苦和无助感笼罩着她们。
“啊……啊……呜,呜……”
男人突然无情地抽了她们几记耳光,将她们踹倒在地上。
“哭什么哭,你们也要被一起杀掉。”男人喝了口酒。
“……饶了……我们吧……呜,呜……大人……呜……”
俩姐妹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抱着红衣金兵的腿,大声的哭求着:“求求…你放过我们……当牛作马我们姐妹……也要报答你……”
喝了口酒,男人抽出刀放在榻上,让这一对姐妹花并排跪在他的面前。
抬起两女满是泪痕的下腭,默默的看着她们。
“都不想死啊?那可不行,最多留你们一个,先杀哪一个呢?”
男人不紧不慢的看着这两张同样秀美的脸说。
“呜……大人……饶了我妹妹……一命吧……我什么……都愿意……做……呜……”
看到男人凶狠的眼光,姐姐大声的哭着。
“呜……呜……饶我姐姐一命吧……”妹妹也哭着。
突然男人把哭着的妹妹的头按到榻上,用刀在雪白的脖子上比划。
“大人,……呜……饶了我妹妹,杀我吧……”
姐姐将身体扑在刀上,恸哭着说。
“再闹就把你们一起杀了。”男人忽然将俩姐妹踢翻在地。
这一对姐妹花尚在豆蔻年华,经历世事本就不多,突遭此惨变,吓得不敢说话,只能躺在地上默默的哭泣。
“把衣服脱掉。”沉默了一会,男人突然命令道。
“怎么不想听命令吗?”
俩姐妹迟疑了一会,慢慢的爬起身来脱掉衣物,用双手掩住乳房,按照男人的命令跪在他的面前。
“把手放下来背在身后。”男人的声音略微有些变化。
未经人事的俩女裸体白的令人目眩,她们的身体虽然没能发育成熟,但双腿很修长,温玉一般的乳房晶莹的象透明一般,随着她们的呼吸微微颤动,犹其是那种隐私尽露,羞涩欲死的处女之状,真是难以言喻。
在男人目光的注视下,姐妹俩的肌肤逐渐的因异样的羞耻感红了起来,透出象宝石般的光泽。
男人吞了口酒,伸出双手把玩着俩姐妹那对充满性、微微颤抖着的乳房。
“挺不错的乳房啊。”男人说道。
“如果你们姐俩把我服侍好了,我或许可以考虑放你们一条生路。”男人好象不在意地说。
脸上挂满泪痕的姐妹俩宛如梨花带雨一般,煞是令人怜爱,轻轻的点着头。
“从现在起我就是你们的主人了,记住了吗?”
男人继续玩弄着在他手下微微颤抖着的乳房。
“叫主人啊。”用力地抓捏。
“啊……主……人……啊……轻点……啊……”
俩女将小手放在身后,按照主人的命令挺出乳房,轻轻的呻吟着。
“过来在这边趴好。”男人示意姐妹俩人跪趴在榻上,露出雪白的屁股对着他。
“自己用手指掰开阴道。”男人命令道。
白嫩的手指掰开未经人事的阴道,耸立着的俩个雪白的屁股不停地颤抖。
“掰开一点,让主人看看你们的处女膜。”
男人蹲在后面,默默观看比较着。
伸出手去,从姐妹俩雪白的屁股到下身的处女阴道,长时间的抚弄取乐。
男人坐回了榻上,挥挥手示意俩女趴跪在他的面前。
拿出黑乎乎的阴茎,让俩姐妹伸出舌头舔弄。
“不要光用嘴吸,这边要用舌头多舔几下,一会就用它给你姐俩开苞。”男人调教着她们。
俩个几乎长的一个模样的孪生姐妹,象趴在冰凉地上的两只小狗,撅着雪白的屁股,按照主人的指示拼命的舔弄着阴茎。
“主人的鸡巴大不大?”抓起姐姐的头发,男人问道。
实际上这个金兵的阳具只是中等尺寸,但胯下的这对豆蔻年华的姐妹花何时见过这等怪物,只能羞红着脸点头。
“要说出来。”男人命令道。
“……主……人的……鸡……巴……好大……”姐姐闭着秀美的眼睛羞涩的说。
“想不想要啊?”男人不怀好意的问道。
“……”
“不许不说话。”男人一边享用着妹妹的小口,一边逼问道。
“……主人……我想……要……”
“想要主人的这个鸡巴干什么啊?”男人催逼着。
“……呜……想要主人的……鸡……巴……给我们……开苞……”姐姐几乎哭出声来,明白了怎样顺着男人的话回答。
“把这个系在你和你妹妹颈上。”男人从榻上拿出了绳索。
我从榻顶看下去,两个美丽的少女象小狗一样的撅着雪白的屁股,被绳索牵着在厅房中慢慢转圈,男人自己坐在榻上,一面喝着酒,一面指挥着。
玩了一会,男人又将妹妹按到自己胯下舔弄,命姐姐伸出红菱小舌慢慢地舔弄妹妹的阴道。
“……嗯……主人……嗯嗯……我好想……要主人的……大鸡巴……给我开苞……”
妹妹拼命地舔弄着着眼前这个巨大的怪物,不时抬起头来按照男人的指示说着话。
求生的欲望夹杂着被孪生姐姐舌头舔弄的奇异感觉,使雪白的屁股开始慢慢上下左右摆动着,意识逐渐进入了一种错乱状态……这时天已将明,但听街上哭音成籁,或父呼子,或夫觅妻,呱呱之声,比比皆是。
床下的男人已将俩姐妹颈上的绳索绑到了一齐,系成一股,将绳子穿过床顶拉住。
接着让俩姐妹并排跪趴在榻上,耸出雪白的屁股,把她们的双手交叉绑在两边大腿上,形成一种奇怪的姿势,除了自己用白嫩的小手掰开阴道,全身都不能动弹。
男人骑在姐姐颤抖着的屁股上,挺枪而入。
“啊……呜,呜……啊,嗯……啊……”
姐姐头猛的向后仰起张开美丽的小嘴大声叫了出来,凄楚的泪水顺着脸颊流淌着,窈窕的细腰一下拱起来,还没发育完全双乳在冲击下不停弹跃,由于同妹妹一起被捆绑着,全身不能动弹,只能拼命地摇着头,颤抖着雪白的屁股。
男人抓住长发扭过她的头来,同时命令她伸出红菱小舌吸弄,使她的身体变成一种相当奇异的苦闷的姿势。
“啊……主人……饶了我……呜……”
男人的阳具慢条斯理的玩弄着身下这洁白的颤抖着的屁股,姐姐呻吟的声音已近嘶哑……
男人将蘸着姐姐处女鲜血的阴茎塞入妹妹的小口中抽插了一阵,骑上她雪白的屁股,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
“啊……主人……呜,呜……”
“……主人……啊……啊……请用……鸡巴……啊啊……插……我……的小穴……”
男人的阳具不停的轮流责打着胯下这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被捆成极其苦闷奇特姿势的洁白身体。俩个姐妹则说着主人指示的话,不顾刚刚破处的疼痛,拼命耸动着雪白的屁股讨好着主人的阴茎……
男人骑到她们的背上,命她们侧着脸,将精液射在她们嘴中。
吞下男人的精液,姐妹俩又伸出舌头,温柔细腻的给男人舔弄清洗着阳具,阳具上还蘸满了她们自己的处女之血……
红衣金兵走下床去,拍了拍这两个还在颤抖着的雪白屁股,笑了一笑。
突然用力拉住绳索,穿过床顶将姐妹俩颈项捆住的绳索象催命索一般,立刻勒住她们秀丽细长的颈项……
整个床都在抖动,两个刚刚还在豆蔻年华、青春美丽的身体,刚刚还在为杀死她们的凶手曲意承欢、用尽女人温柔的孪生姐妹。现在被自己系在颈上的绳索吊在了半空中,生命从她们抽痉着的身体里一点点的飘走……我看到她们大大的睁着眼睛,那里面只有一片晶莹的泪光……第三回 耻辱交易
一、坤宁殿夜语
“多好的两个雌儿,若不是二太子令火速撤军,真想带回去慢慢调教。”
看着吊在半空中不停痉挛的俩具雪白美丽的身体,红衣金兵象没事发生一样重新拿起酒瓶,自言自语的踱出门去。
红衣金兵走后,我连忙跳下床来,将二人放到榻上,伸手去探鼻息,触手冰凉。这柔弱稚嫩的孪生姐妹已经香消玉陨了。
将二女置于床上,我复躲入榻顶,饥饿与惊惧一阵阵袭来,不觉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不知昼暮,但听墙外车马稀少,大异往日,联想到刚才红衣金兵所说,心中一动:难道种师道的二十万勤王兵马已经打退了金兵。
我缘床柱而下,谨慎的走出门去。
门外火亦渐灭,遥闻炮声三两,忽闻军步声传来,我连忙躲于门后,从门隙看去,步武严整,穿戴竟是大宋军服。
我心中惊疑,不敢相认。军队步过了半响,忽见一众人马簇一老将,白须飘飘,不怒自威,正是种师道。
“种枢相,朕在此,速来。”我冲出街大声喊道。
听得喊声,种师道全身一震,向我这边望来。
我此时衣衫滥缕,面涂锅灰,已五日未进饮食,整个人摇摇欲倒。
种师道策马而来,定睛查看,忽地翻身下马,伏地恸哭……顺着大街往行回大内,周围俱是兵将哭声,我好生抚慰才停止下来,讯问情况,方知种师道兵马甫抵开封,金兵已退,未曾交手。朱皇后及后宫诸人均为李若水将军护出并无大碍,只是童妃及天香公主为乱兵冲散,致今未知下落。
我心下黯然,默默的随大军护卫着向坤宁殿行去。
一路仿置人间地狱,道路积尸经积雨暴涨,而青皮如蒙鼓,血肉内溃。秽臭逼人,复经日炙,其气愈甚,前後左右,处处焚灼,室中氤氲,结成如雾,腥闻百里。
幽僻之人始悄悄走出,每相遇,各泪下不能作一语……且停且行,不觉到了坤宁殿外。
坤宁殿是我的寝宫,分东、西两个寝阁。即位後,我与朱皇后住在东寝阁,东寝阁是我的出生地,西寝阁则住着我与朱皇后的一儿一女。
远远的便看到一个人等候在在坤宁殿外,在初冬寒风中,白衣似雪。
她便是与我结婚十一载的皇后朱琏。
转眼到了靖康元年(1126年)十月二十九日夜,这是本月的最後一夜。
按照惯例,开封人应在十月初一便开始生暖炉,烧石炭取暖,石炭後来改称煤。
当夜屋外虽然寒气逼人,而两个寝阁内各有两个大暖炉,烧着炽红的石炭,温暖如春。
宋时的夜间照明,灯油是普通消费品,而蜡烛却是高级消费品。大内所用的蜡烛由河阳县(今河南孟县南)专造,又用龙涎香等灌入烛心。平时分列一百二十枝,如今已降为二十四枝,却仍然幽香袭人,使华丽的陈设满室生辉。
三更时分,在西寝阁内,九岁的太子赵谌和六岁的柔嘉公主睡得正香,我却被恶梦惊醒,轻轻掀开床帐,蹑手蹑脚地走到《鸳鸯沐春波》图前,徘徊移时。
即位不久,我便下令在东寝阁恢复自己母亲生前的陈设,特别是重新张挂了父亲宋徽宗为母亲所画的《鸳鸯沐春波》图,以表示自己的怀念之情。
母亲王皇后,是在入主坤宁殿的当年,即元符三年(1100年)生下了我。母亲秉性懦弱,其下有两个厉害的郑妃和王妃,王皇后险些遭受一场不白之冤。她在大观二年(1108年)撒手而去,年仅二十五岁。
郑、王两妃争宠的结果,是郑贵妃在两年後入主坤宁殿,而王贵妃七年後病死。我後来虽然当上皇太子,但一直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因为父亲宋徽宗最喜欢的不是我,而是王贵妃所生的三弟郓王赵楷。父亲破例地让郓王提举皇城司,不限早晚,自由出入大内,显示要废立的迹象。金朝的南侵,在某种意义上倒是帮了自己的忙,促使父亲匆忙的传位。
蹑手蹑脚坐到几案前,翻看同知枢密院事种师道的临死遗奏,不免轻声长吁短叹。
一代名将河北兵马元帅府大元帅种师道已今晨病死,享年七十六岁,大宋江山从此又少一柱基石。
突然,一件鹅黄盘龙百花蜀锦的薄丝绵袍轻轻披到了我的身上,回头看去,原来皇后朱琏也起床了,说:“陛下,留心受凉。”
烛光下的皇后,身穿一件绛红如意牡丹蜀锦薄丝绵背子,头发蓬松,在明晃晃的烛光下,别有一种妩媚。
拉着她的玉手,我与她对坐在两张朱漆螺钿椅上。
“朕夜来梦见惠恭娘娘,还是生前的模样,对朕如泣如诉。不料又惊动了圣人。”我黯然道。
(注:宋宫中称母后为娘娘,称皇后为圣人,惠恭是宋钦宗母王皇后死後的谥号。)
“陛下孝思,惠恭娘娘大贤大德,可惜天年不永。太上官家与娘娘既已退居龙德宫,切望陛下以孝道垂范於天下後世。”朱后轻轻依在我的怀里从旁劝解,她知道我内心深处对父亲与郑太后的嫌恨,已是天长日久,根深蒂固。
听到朱后提到父亲,不免喟然长叹:“朕哪有太上的福分。太上在端邸时,便是快活藩王,身登大宝後,又是快活天子。朕在东宫,整日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登基於国难当头之时,又成天忧勤国事。”
朱后嫣然一笑:“太上道君每五日、七日,必御幸一名处女。而陛下在东宫时,不近声色,只是埋头读书,臣妾倒成了个伴读的差遣。央求了太上阿家,方才纳十八妹入大内。如今臣妾为陛下选定十夫人,又一个未得御幸。陛下有福不享,倒叫他们一个个守着空阁。”
瞧着她如花一般的笑容,我的心里也仿佛轻松了许多,调笑道:“一个才、德、貌俱全的贤圣人,又有你妹妹为娘子,朕复有何求?”
朱后轻轻的依在我的怀里说:“臣妾总有人老珠黄之时。陛下宵衣旰食,也须一张一弛。依臣妾看来,郑夫人和狄夫人最惹人喜爱。陛下明晚且去郑夫人阁分一回,也可散一散心。”
我谓然长叹道:“难得圣人如此贤德。朕与尔恩爱夫妻十一年,年年岁岁,信誓旦旦,与圣人白头偕老,朕决不食言。如今国家患难,种师道薨逝,大宋又少一柱石,金虏去而未远,必将复返。朕委实无兴味去夫人阁。”
朱后说道:“臣妾守古人‘牝鸡司晨’之训,从不敢妄议国政。如今国步维难,臣妾实不忍缄默。种枢相之遗奏,臣妾亦曾详阅。在廷之臣,老谋深算,熟知军事,唯种枢相一人而已。枢相奏请陛下巡幸长安,避虏人之锋,以李纲为东京留守,宗泽为副留守,实为今日至计。”
我摇摇头,说:“祖宗之制,有留守,而无副留守。”
朱后说:“太祖官家开国时亲征,就以吴廷祚为东京留守,知开封府吕馀庆为副留守。”
“难得圣人如此详熟国朝典故!然李纲徒有虚名,擅作威福。太学生陈东竟扇摇无知小民数万,为此人伏阙上书,胁持君父,实为不臣之渐,此风不可长。
何况李纲救援太原失律,已经罪废,何可再用!宗泽年纪老迈,生性迂拙,似不宜当此重任。”实际上今晨陈东领导几万民众,伏阙上书,请求复用被罢免的李纲和种师道,已经极大地损伤了我与父亲的皇帝权威。
朱后深知我因此事对李纲产生的猜忌,不敢再为李纲多说,只能为宗泽进言道:“宗泽乃臣妾阿翁(祖父)至交,阿翁生前常称道宗泽忠义慷慨,真社稷之臣。他年纪虽老,乃大宋之廉颇。”
我从不认为皇后会对军国大事有何真知灼见,听她引战国名将廉颇为喻,便说:“须知廉颇为勇将,宗泽为文臣,朕从不知宗泽尚能统兵。朕已决意巡幸,待早朝时与群臣面议。”
到此地步,朱后也不能再为宗泽进言,就转了话题说:“陛下自即位以来,日夜忧劳国事,敬天恤民。臣妾天天在惠恭娘娘所设大慈大悲观音像前,焚香祷告,谅菩萨必能保佑官家。”
“朕每三日、五日,便会去太庙一回,敬告列祖列宗在天之灵。朕自问即位以来,以恭俭律己,并无失德,即便列祖列宗降罚於朕,亦当为大宋社稷江山消灾恤难。”我不便说出口父亲失德太多,招致列祖列宗降罚,如今自己是在代父受过。
朱后不再说话,静静的伏在我的膝上,宛如小鸟依人。
我爱怜的抚摸她略带蓬松的秀发,呼吸着从她身体上发出的淡淡幽香,几天来地狱般的日子仿佛恍如隔世。
从绛红如意牡丹蜀锦薄丝绵背的领口看去,她颈项的肌肤似雪般晶莹,我轻轻搂住朱后的腰,她的腰柔软而纤细,只盈盈一握。
“陛下,臣妾……”朱后仰起头娇媚地看着我,目光流转,宛如秋水。
没有说话,我俯过头去,用舌头挑动她美丽的红菱小舌,她仰起头,会意的将柔嫩的舌尖伸入我的口中,任我吸吮着她的小嘴中的清甜,随着舌头的绞缠玩弄,朱后的鼻息渐渐的乱了起来……
“……陛下……三更了……嗯,嗯……”
朱后挣扎着,但很快就屈服在我的亲吻下,用一只手缓缓伸下去,开始轻轻抚弄我的阳具,她的手指纤纤细长,弱如无骨,轻柔的套弄使阳具上传来一阵阵舒适的悸动。
“……晤……陛下……嗯,嗯……”
在我舌头的挑弄下,朱后秀气的鼻子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我将手从领口伸进去,缓缓的揉捏着她温润如玉的乳房,体会着滑腻温润的质感,偶而用手指捻着红宝石般小巧的奶头。
“……嗯……啊……啊,啊……”
朱后开始呻吟,套弄着阳具的小手慢慢加速,越来越快。我的手摸到了她的阴户,轻轻的扣着,弹动了几下,她的呻吟变成了哭泣般的声音,全身抽痉着颤抖……
坐回榻上,朱后跪伏到胯下,张开小口温柔的为我舔含着阳具,十一年的夫妻生活,使她能完全掌握我身体上的性敏感带,雪白柔软的手指轻轻的揉弄着阴囊,可爱的红菱小舌吸着阳具顶端的小孔,偶而用编贝般的牙齿在阳具冠头边缘部温柔的刮弄……
不时仰起头来,用秋水般流转的目光娇媚地看着我,几乎让我立刻产生了射精的欲望。
我将她抱在榻上,撩起绛红如意牡丹蜀锦薄丝绵袍的后摆,把她雪白光滑的屁股露出来,一下将已经血脉喷张的阳具插了进去。
“啊……嗯……陛下,轻点……啊,啊……”
朱后小声呻吟着,丰盈饱满的乳房紧紧压在榻上,向后挺出的雪白屁股不停颤抖,温柔的顺着我慢慢插入的阳具逢迎厮磨。
“呜……啊……陛下……啊……”
我左手从她光滑的双腿中伸过去,捻弄捏玩阴蒂,每弹弄一下都感觉到被粗大阳具撑满了的阴道不断痉挛。
朱后将美丽的脸扭过来看着我,她的眼中流转着迷离、苦闷的复杂神态,雪白的屁股颤抖着,不由自主的前后迎合着我的阴茎。
我抓住她的秀发,将阳具深深的插了进去。
“呜,呜……啊……求求……呜……深……”
朱后的呻吟声带着哭腔,全身都在颤抖,雪白的小手抓着榻上鹅黄盘龙百花蜀锦丝被不停抽痉,阴道壁上一圈圈的嫩肉紧紧夹磨着阳具,子宫颈咬住我阳具的冠头颈沟处强烈的收缩,从阳具上传来的电流般的感觉充满了我的全身。
连绵不绝的刺激已经将我们都推上了连绵不绝的高潮……五更天,尚服宫人周男儿、程巧、徐宝莲和尚食宫人何红梅、杨调儿进入寝阁,说:“慎妃娘子与十夫人已至大殿,恭候陛下与圣人。请陛下与圣人梳洗换装,共进点心。”
我摇摇头,说:“朕今早不用点心。”
朱后连忙劝解说:“陛下为社稷江山,亦当强进饮食,善保御体。”
按本朝制度,皇后以下的内命妇主要有妃、嫔两等。妃有贵妃、淑妃、德妃和贤妃四等,而嫔的等级达十七等,其下又有婕妤为一等,美人为一等,才人和贵人为一等。我共有两妃,即朱慎妃与童妃,朱后的妹妹朱璇十七岁,封慎妃。
至於国夫人、郡夫人之类,原来属於外命妇的封号,後来也用於宫内,所谓十夫人,是临时设置的不入等的封号。但当了夫人後,都已安排了单独的居所,宋宫称为阁或阁分。
我和朱后来到大殿,朱慎妃和十夫人上前拜见。朱慎妃与姐姐朱后依旧按朱家的排行,互称“十二姐”和“十八妹”。十夫人是十六岁的郑庆云、十四岁的狄玉辉、十七岁的韩静、十四岁的刘月娥、十六岁的卢顺淑、十五岁的何凤龄、十九岁的戚玉、十八岁的郑月宫、十五岁的蒋长金和十八岁的鲍春蝶。
原先慎妃和十夫人可以在各人的阁分就餐,我为了节省开支,改为在坤宁殿共餐。
我和朱后居中就坐后,慎妃和十夫人分坐在两边。大内御膳按规定每日一百品,朱后贤德,与我商议,减为三十品。本朝人不重视早餐,所以称为点心。尚食宫人何红梅和杨调儿吩咐宫女们依次捧上三十个朱漆大木盘,其中盛放了各式馒头、面饼、糕团、粥、羹之类。本朝起於北方,其宫廷肉食以羊肉为主。
我最嗜羊肉,便选了一个羊肉饼,一碗七宝五味粥。朱后则选了四个蟹黄馒头,一碗虾蕈羹。郑庆云相当懂事,她只选了个羊肉饼,而贪嘴的慎妃和最不懂事的狄玉辉当着我和皇后之面,象小孩子一样毫无顾忌地挑三拣四,大吃大嚼。
朱后从来认为自己应当母仪天下,对宫人一向宽厚,娇憨的狄玉辉在十夫人中最受她的宠爱。
龙涎香蜡烛仍然幽香袭人,一室温暖如春,看着眼前这些如花似玉的女子娇憨可爱的食态,几天前地狱般的情形在脑中一幕幕闪现:
康王府两位郡君摇晃着插着竹筷的雪白屁股,在血泊中爬来爬去;艳冠东京的才女乔宛儿伸出舌头,在丑陋男人肆意玩弄下屈辱的学着狗叫;曲意逢引、宛转承欢但最后还是被虐杀掉的孪生姐妹,尤其是她们临死前稚嫩的眼中流出的晶莹泪水……
童妃和天香公主如今还不知道下落,她们那绝世的容貌、如花的笑魇、胜雪的肌肤、敏感的身体,或许正被某一个萎琐、肮脏的男人毫不怜悯的蹂躏着……想到她们,我心里就有一种抽痉般的痛。
二、平定之宴
正在一室如春,恬然自乐的用着早点,忽见宦官白鄂急步跑来,跪伏地上。
“皇上,平定急报。”白鄂喘息着说。
原来金国撤军是由于金太祖完颜阿骨打驾崩,其弟金太宗完颜吴乞买继位,汉名晟,他设立元帅府,重新发兵攻宋。
都元帅是金太宗弟完颜斜也,汉名杲,坐镇国都会宁府(今哈尔滨东南)。
西路军主将是国相完颜粘罕,汉名宗翰;东路军主将是金太祖二太子完颜斡离不,汉名宗望。两人各自带兵六万。总兵力已达到十二万。
在初冬刺骨的寒风中,金国军队从更寒冷的高原如洪水猛兽般铺泻而下。
十八日,完颜粘罕破太原。守将王禀以死效国,尸体被踏为肉泥,全城三十余万军民百姓惨遭屠城,无一幸免。
二十三日,完颜粘罕派金太祖女婿蒲察石家奴率领四名千夫长,向东进攻平定,重新打开通往大宋的门户。
平定是连接河东与河北路的交通要冲,文臣知军早已经逃得无影无踪,仅有祁州团练使的武官季霆,以河东路路分都监的差遣身份,率领当地残兵,死守军城。
整个平定军队不满一千人,骑兵也只有二十匹马。
此时在金营大帐中,金朝两支大军的首领们举行会议。正厅内东边坐着二太子完颜斡离不,此人身材短小,面皮黑瘦。他的身旁站着元帅左监军完颜挞懒,汉名昌,以及元帅左都监完颜杀母。
西边坐着国相完颜粘罕,身长六尺(折到现在就是1。86米)面色红润。
他的身旁站着元帅右监军完颜谷神,汉名希尹,以及元帅右都监耶律余睹。
完颜谷神居然身高近七宋尺,一张黄长脸,声如巨钟,颔下少须。他平时养神或睡觉时,都是环眼圆睁。此人其实十分聪明,是女真字的创制者。
完颜粘罕的父亲最早与金太祖分治生女真族(当时女真人分生女真和熟女真)各部,後来又主动拥戴金太祖称帝。如今完颜粘罕实际上代表了女真贵族的一大派系,他与完颜谷神关系最亲,凡是用兵行师,更是依赖其谋略。
参加会议的还有完颜兀术、渤海人兵部尚书高庆裔和契丹人宁昌军节度使萧庆。
後两人是完颜粘罕和完颜谷神的心腹谋士和对宋谈判的通事(翻译)。完颜挞懒是完颜粘罕等人的叔父辈,金太宗幼时曾过继给他的父亲,两人关系相当密切。完颜杀母是金太宗的异母弟。但女真人不像汉人那样讲究长幼尊卑之次序,他们的权位反而不如两个侄儿。耶律余睹是辽朝降金的契丹皇族,他在女真人面前不免有点低声下气。
官署内的暖炉烧着石炭,不断窜跳着黄蓝相间的火苗。耐寒不耐热的女真人纷纷脱去了狐裘和貂裘。西路将帅们穿的是攻破东京时被掳汉族女子缝制的白绸袍,按女真的习俗,绸袍紧身,前胸左边开襟,古时称为“左衽”(注:汉服为“右衽”)。
东路将帅们所穿却是清一色的白色木绵布袍。女真人衣着崇尚白色,本地又不产丝绸。当他们离开金廷时,都只穿着麻布袍。如今丰富的卤获,使他们的衣装都焕然一新。
完颜粘罕惊奇地瞧着完颜斡离不的衣袍说:“这是何物?”不等完颜斡离不回答,见多识广的耶律余睹说:“这是木绵布,南朝闽粤等地所产,比绸坚实,又比布柔暖。”木绵就是现代的棉花,宋时产量远远少於丝和麻,被人们视为稀世之珍。
所谓布,都是指麻布。
完颜挞懒说:“这是南朝赵皇所送的。”完颜斡离不说:“粘罕,此处尚有十匹,可送与你们。”
女真人作为一个落後的民族,语汇不丰富,名字也简单。譬如粘罕的词义是心,兀术的词义是头,五十夫长(谋良虎)译为汉语竟是无赖:)即使词义很坏,女真人也不忌讳。一些上层贵族虽已取了典雅的汉名,但他们彼此间,不分长幼,仍然习惯於用女真名互称。
完颜粘罕大笑着说:“不须,不须,待打破汴京,自家向赵皇索取。”
完颜斡离不说:“开封不易攻打,这回攻太原,已损折了多少人马!”
完颜谷神说:“可先取两河,再取东京,为时不晚。先攻东京,若有不利,两河便非我所有。”
完颜粘罕眉头一皱,将头上的貂皮帽往地上一扔,霍地站起身来,高声说:
“东京是南朝根本,不得东京,虽得两河也不可守。斡离不攻下东京而不能得,只因我不在,这回自家带儿郎们去!”
他伸开右手,拿起地上的貂皮帽,说:“我取东京,便如取这貂皮帽!”
完颜斡离不笑着说:“粘罕固有伟略,某家与你同取东京。”
完颜兀术兴高采烈地说:“闻得老赵皇有美女一万人,我这回至少也须取他三十人!”众人哈哈大笑。
完颜挞懒笑着说:“四弟若要美女,东京城内遍地皆是。”
拍了拍手,帐外走入十个女人,缓缓按照牛皮鼓的节奏跳着女真舞蹈。十人皆是作女真打扮的汉族女子,裸上体,以兽皮作围裙,身材俱是修长多姿,明晃晃的火光下,肌肤雪白近乎透明。
完颜粘罕与完颜兀术眼睛都看直了,黑山白水之间何曾见过如此美人。
完颜斡离不又拍了拍手,十个汉族女子按照节奏唱起了女真歌曲,声音柔宛动听,满室皆春。
“这些女子都是东京城内大户之女,异常聪慧,教她们学说女真话,没几天就会了。”完颜挞懒感叹道。
“这些从东京取的女子,粘罕你等可自取一人。”完颜斡离不笑着说。
完颜粘罕用手指了指其中长的最俏丽的一位,那名汉族女子慢慢曲下身体爬了过来,跪在粘罕脚下,用嘴亲吻他的皮靴,亲吻皮靴是女真族的习俗,表示奴隶对主人的尊敬。
那边完颜兀术哪里还按奈得住,大步走上前去将其中一名汉族女子弄趴在地上,撩开兽皮围裙,当着众人便掏出阳具便插了进去。
“啊……嗯……呜……啊……”
身下的汉族女子惨叫出来,雪白的身体不停抽痉,但光滑圆润的美臀却按照阳具的抽插曲意逢迎着,显见受过一定残酷的训练。
“我明白老赵皇为何打败仗了,这南蛮稚儿就算整天亲嘴也不会厌倦啊。”
完颜兀术粗糙的大手使劲捏着滑腻的乳房,胯下的汉族女人痛苦的缩成了一团。
众人哈哈大笑,纷纷走上前去抓住一名女人,就在营帐中仿佛比赛般抽插玩弄起来。
完颜粘罕脚下的美丽女人柔顺的解开了裤带,用小口开始含弄巨大的阴茎,白晰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揉弄着阴囊,伸出红菱小舌吸着阴茎顶端的小孔,偶而用编贝般的牙齿在冠头边缘部温柔的刮弄,不时仰起头来观察主人的喜好,她的眼睛如秋水一般清澈。
完颜粘罕抬起她的下鄂,看着这张近乎完美的脸,这张脸上带着一种高贵的气质,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乔宛儿。”声音象银器一般悦耳。被掳掠折磨了这么久,跪伏着的这个女人还有些羞涩,在主人的注视下,白玉般脸颊慢慢红了起来。
完颜粘罕将她抱到膝上,掀开兽皮围裙,露出雪白的屁股抚摸着,触手处如温玉般的滑腻。
“嗯……嗯……”
乔宛儿象一只乖顺的小狗,轻哼着,趴伏在主人的膝上,感到刚刚舔弄过的阴茎硬硬的抵在她的身下。
完颜粘罕玩弄着乔宛儿轻颤着的美丽乳房,命令她自己用白嫩的手指掰开阴道,慢慢的坐到了巨大的阳具套弄。
“啊……嗯……”
闷哼了一声,巨大的阳具缓缓的插了进去,乔宛儿跪趴在完颜粘罕的膝上,雪白的屁股按照指示上下套动着,伸出红菱小舌,温柔的舔弄着主人的奶头。
“啊……主人……呜,呜……”
主人粗慥的大手使劲捏玩着乳房,巨大的阳具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顶到了子宫颈部,从主人阴茎上不时传来的悸动使她的灵魂都开始颤抖。
“啊……主人……啊……”
完颜粘罕猛地用大手抽打她雪白颤抖着的屁股。
“啊……主人……饶饶……啊,呜……”
大手抽拍着屁股的节奏越来越快,乔宛儿拼命跟上主人抽拍的节奏套弄着阴茎,从屁股上传来的疼痛和阴道深处阳具的悸动形成奇异的感觉,象黑夜般弥散开来,传遍了全身。
“啊……主人……呜……”
乔宛儿抽泣着,那张充满知性的高贵脸上流满了泪水,长长的秀发甩动着,雪白的屁股已经不能动弹,在主人阴茎的抽插下只是不停的痉挛……忽然帐外传来了喧哗声,只见蒲察石家奴直奔而入。
“国相,有宋军袭营。”
完颜粘罕推开在自己身上已经昏迷的雪白裸体,站起身来。
“怎么回事?”
“有二百余宋军趁夜袭营,焚烧了所有的炮具。”蒲察石家奴答道。
“哪来的南蛮,待我去将这帮蛮子的头割下来。”完颜兀术一听有仗打,立刻从胯下那汉族女子雪白的屁股上跳起来,提上裤子,反手拿了九环宣花板斧,冲将出去。
冲出营帐,完颜兀术看到袭营的宋军只剩六十多名,但殿後的四人,两个使铁锏,两个使铁鞭,十分勇悍,同他们交锋的金兵不死即伤。
完颜兀术手提九环宣花板斧冲了过去,照头便劈,当先那名宋兵方脸大耳,身材中等偏高,左手举起铁锏架住,右手只反手一锏打在兀术背上,完颜兀术虽身披重甲和坚厚的铁兜鍪,也被打翻在地。只得眼睁睁看着他们逃遁而去。
返回帐中,蒲察石家奴向完颜粘罕统计了损失,竟有四百多金兵战死,其中包括三名百夫长,八名五十夫长以及十夫长、五夫长三十多人。
完颜粘罕一怒之下,按金国“同命队”的军法,凡是死去的百夫长所属的五十夫长、五十夫长所属的十夫长、直到五夫长所属的兵士,统统“洼勃辣骇”
(即用棍棒敲击头部而死)。
“我大金兵锋所指之处,无不望风批靡,今夜何来南蛮竟敢袭营。”完颜粘罕问完颜兀术道。
“今夜南蛮异常凶悍,我都险些不保。”完颜兀术惭愧道。
完颜粘罕在帐中踱来踱去,在完颜斡离不面前丢脸使他怒火中烧,忽地一脚将跪趴在面前的乔宛儿踢翻在地,抽出根马鞭,劈头盖脸的抽打。
“啊……啊、啊……啊……”
剧痛使乔宛儿尖声叫了出来,她晶莹雪白的皮肤在火光的照耀下象透明的玛瑙,火辣辣的疼痛传遍了全身。
象是惨叫声刺激了完颜粘罕似的,看着脚下恐惧中不停痉挛着的雪白肉体,他的鞭子落在乔宛儿的身上更加的用力。“叭,叭”的击打皮肤声和凄历的惨叫声,在金军大营中弥散。
乔宛儿的身上很快布满了紫红色的鞭痕,在无情的鞭靼重叠中皮开肉绽,鲜血从她的身上流了出来,背部、腰部和雪白的屁股渐渐的血肉模糊了。
默默地趴在地上,任完颜粘罕抽打。她已经没有气力叫喊了,意识在逐渐模糊,然而剧痛产生的麻木还没有传到大脑,乔宛儿竭力想睁开双眼看着刚刚自己还用尽女人娇媚服侍的主人,依稀看到主人的马鞭左右挥动向自己身体无情的抽打。
营帐中暗红的火光映在乔宛儿鲜血淋漓的身体上,刚才还是如花似玉的雪白肉体此时已不堪目睹。完颜粘罕还在不停抽打着,他的脑门上泌出汗珠,将一腔的怒火都发泄到脚下这美丽的肉体上……
第二日完颜兀术率八猛安的兵力,用石炮、火炮和弓箭猛攻平定城。守城两千军民拼死抵抗,无一退者,虽然完颜粘罕不断增兵,还是无法攻破平定城。
完颜兀术骑着一匹乌骓骏马,绕城督战,看到云梯、鹅车之类的攻具不断被烧、被毁,不由气愤填胸。
完颜兀术在金国是出了名的骁勇。他当年在与辽国一次战斗中,箭已用尽,居然白手夺下辽兵的长枪,又接连刺死八人。
昨晚的一口恶气涌上心来,只见他大吼一声,摘下厚重的铁兜鍪,将脑後长长的辫子往头顶上一盘,飞马冲到城下,敏捷地跳下战骑,挥刀冲上云梯,捷足先登。一名宋兵持长枪向他刺来,被他用刀架开枪尖,将这名宋兵砍倒在地。大群金兵乘机贾勇而上。
这是平定城可悲的末日,由于金军在平定城下死亡了三千多将士,残酷的屠城势不可免。城中剩下的不到一千男女老少,包括守将季霆,或是战死,或是自尽,除很少数人突出重围外,无一幸免。
完颜兀术抓住一名宋兵,询问昨夜袭营为何人。
“昨夜是我军硬探岳鹏举所为,现今他已逃了出去,一定会回来找你们这些金狗报仇的。”被俘宋兵唾骂道。
完颜兀术大怒,命身边亲兵将这个宋兵拉去“蒙山不屈花不辣”(女真的一种酷刑,即用铁钩拉开两胁而死)。
站在平定城头,完颜粘罕与完颜斡离不往东京方向望去,击破了平定城,前面是一马平川的平原,天下最为风月繁华,无数才子佳人聚散的都市已经近在咫尺了。
三、 母子之谋
金国女真族虽是落后民族,却在灭辽战争中,积累了相当丰富的政治军事经验。他们对大宋作战,采取军事和外交双管齐下,以外交辅助军事,颇为得心应手。
随着两路金军的深入,和议的筹码不断加高,而东、西两路使节的口径也并不一致。
金朝的外交攻势对高明的敌手也许没有作用,却对大宋国君臣却起了作用,使大宋国举棋不定,而穷于讨论和应付来使们反覆变卦的各种要求。一个世界上文化最先进、经济最发达的帝国,却好似在惊涛骇浪中并无舵手的航船。
十一月十二日,西路金军越过平定,兵临河阳,守黄河的宋军不战而溃,李回逃回京城。
十三日,两路金军分别由河阳与北京大名府魏县李固渡渡河,完颜粘罕旋即派兵攻占汜水关和西京河南府,切断了宋军西逃和陕西军东援之路。一时朝野大震。
十四日,我令康王赵构出使金国,以期挽回颓势。
十六日,在康邸,来了一群车马。骑马的有景王、二十一岁的济王、十五岁的安康郡王和十二岁的瀛国公,另有宦官白锷等人。
一辆朱漆彩绘车,拱形顶盖,四角各有一个镀金的铜鸱吻,车厢左右各有鹅黄色的刺绣绸窗帘,前面是同样的门帘,车前有四条挽牛,分为两排,车中坐着龙德宫贵妃、四十一岁的乔媚媚和刚升为贤妃、四十七岁的韦娇娇。
两人按贵妇人平时的习俗,各人袖中手持两个香球,在车旁有两名宫女也手持香球。香球其实是球状小香炉,凡车马行经的街道,香烟如云,香气四溢。
白锷下马,来到府门前,里面走出康邸的内知客韩公裔。
白锷对他说:“龙德宫乔娘子、韦娘子与四位大王、国公驾到。”
韩公裔摇摇头,面有难色,说:“九大王还在做他的好事,请两位娘子与六大王等稍候,我当命人通报。”
白锷完全明白他说的“好事”是什么,长叹一声,说:“到此地步,九大王还要做他的好事!”
康王生母韦娇娇本是南方越州会稽县人。她的姐姐是宰相苏颂的女使,苏颂就是科学史上着名的水运仪象台的发明人之一。韦娇娇长大成人,也当苏家的女使。按宋时规矩,在女使被雇期间,主人可以占有她的肉身。
就在韦娇娇陪伴苏颂的第一夜,居然整夜遗尿不止。苏颂说她有大富大贵之相,就放弃了她。韦娇娇的姐姐后来出家当尼姑,她也随尼姑来到京城,住在一个道观里。宋哲宗为各位藩王选一批处女,韦娇娇就进入了端邸,成为后来的郑皇后下的一名侍女。
乔媚媚本也是郑后的一名侍女,天生丽质,身材娇小玲珑,肌肤犹如水仙花一般白嫩,尤其是眉宇间那种风流的韵味,难以笔述。
在宫廷幽闭的环境下,宫女们同性恋是由来已久的。韦娇娇和乔媚媚也很快成为一对同性恋者。两人很快就达到如胶似漆的地步。公开场合以姐妹相称,私下甚至以兄妹相称,乔媚媚还打趣地称她为“假厮儿(假小子)”。
乔媚媚很快得到宋徽宗的宠爱。从宜春郡夫人连升美人、婕妤和婉容,自己有了单独的阁分,而韦娇娇却只能在乔媚媚的阁分里当一名侍女。
有一回,宋徽宗问乔婉容:“你阁分里可有个假厮儿?”
乔媚媚只得双膝下跪,说:“臣妾有罪!”
宋徽宗连忙将心爱的丽人扶起,说:“何罪之有。你们是如何作爱的,朕意欲一观。”
于是,乔媚媚吩付唤来韦娇娇,两人当着皇帝的面,在床上假凤鸳凰起来。
宋徽宗在旁边看着,不久便升起一股欲火,他上前推开了韦娇娇,将尚在床第间宛转娇啼的乔媚媚恣意纵情。
待两人云雨过后,韦娇娇跪在宋徽宗面前,噙着泪水说:“奴家自十八岁入端邸,二十一岁入大内,侍候陛下,前后十年,切望皇恩浩荡,御幸一回。”
十年的幽闭和冷落,如今还是个老处女,激起她极深的悲哀。
宋徽宗望着韦娇娇,她虽相貌平常,但也别有一番与柔弱女子不同的英气,仅相貌而言,被自己御幸过的女子,有的还不如韦娇娇。
但是,宋徽宗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缘故,他可以对别的处女有兴趣,却偏偏对这个处女从无兴趣,说:“今日寡人兴尽,以后再说。”
突然一个新奇的念头浮上心头,他亲自扶起韦娇娇,命她坐在自己对面,又命乔媚媚用端砚磨着着名工匠张滋专造的宫廷墨宝,自己拿宣城笔在韦娇娇的左右大腿上,用瘦金体分别写上“一娇百媚”和“蜂狂蝶迷”八个字。
吩咐说:“明日传一个纹身匠,为宫女韦氏刺字。”韦娇娇听说皇上玩新花招,要给自己身体刺字,便焦急地望着乔媚媚,乔媚媚忙对她使一个眼色,韦娇娇就下跪叩谢皇恩。
乔媚媚说:“陛下,东京妓馆瓦舍之中,自有一等轻薄士人,在小姐身上题字,小姐们便请工匠刺字引以为荣。古人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
国朝有令,宗室不得纹身,韦姐姐是陛下的宫女,非秦楼楚馆的小姐们可比。”
看到心爱的美女求情,宋徽宗于是笑着说:“多亏娘子的提醒,韦氏不必纹身。”
为了争取御幸一次,韦娇娇不知对乔媚媚哭了多少回,乔媚媚也对皇帝再三相劝,宋徽宗就是不允。时值八月中秋,宋徽宗酒醉后,进入乔媚媚阁分,乔媚媚乘机叫韦娇娇蒙混上床。娥皇女英,一夜欢好,自不必说。
待第二日宋徽宗酒醒后,乔媚媚跪在地上,为韦娇娇请封。宋徽宗为讨乔媚媚的喜欢,破例封韦娇娇为平昌郡夫人,得知她怀孕后,又封才人,生下康王赵构后,加封婕妤。在乔媚媚的不断央求下,韦娇娇最后升至婉容。
韦娇娇有了单独的阁分,她的发迹使上万名宫女称羡不已。但韦娇娇本人却陷入愈来愈深的苦恼之中,自那次宋徽宗中秋酒醉之后,却再无第二回御幸。
韦娇娇异常壮健的体魄,仅有的一次异性爱,激发了她无比旺盛的欲火,使她天天承受着难以言喻的生理上和感情上的双重煎熬。在万般无奈之余,只能向宫女们如饥似渴地发泄。
生下赵构的下一年,韦娇娇正当二十九岁的盛年。有一次,她偶然在嫔妃院走廊边的假山外,见到一个小宦官在伤心哭泣,此人就是前述的白锷。
白锷是开封府祥符县人,因为家境贫寒,不得不净身入宫。他家又欠了债,如不能偿还,就得将两个妹妹抵押给一个员外当女使。
韦娇娇问明了原由,就慷慨地赠钱五十贯。此后,韦娇娇经常给白锷各种关照,使白锷感激不尽。然而韦娇娇却是别有用意,有一回白锷到她的阁分,她支开宫女后,便紧紧地抱住白锷。白锷急得满头大汗,用力挣脱后,跪在韦娇娇的面前,连连叩头,口称“使不得!使不得”!
韦娇娇伤心地抽泣起来,说:“白锷,你可知晓你娘子的苦楚?”
白锷说:“小的知晓。然小的须遵守大内规矩,小的已经净了身,也爱莫能助。”
韦娇娇痛苦地说:“早知如此,当初在东京后街小巷,嫁个卖油的、卖豆腐的,夫妻欢娱,白头偕老,也比做个大内的婕妤快活。”
白锷说:“大内锦衣玉食,东京又有多少贫寒人家,柴米油盐尚无着落,吃得早餐便无午餐。”
韦娇娇悲愤地说:“大内赛似锦衣玉食的大狱!”
白锷低头说:“娘子对小底恩重如山,日后有事,水里火里,小底也须往水里火里去。”对她百般劝慰。
从此以后,韦娇娇与白锷的关系反而更加密切起来。大内的妃嫔阁分可以设置笺奏官,为妃嫔们撰写一些节目给皇帝、皇后致贺的诗文等类。
韦娇娇文化修养不高,自从有封号后,笺奏文字最初由多才多艺的乔媚媚代为草拟。在她的要求下,白锷为她找一个笺奏官韩公裔。
韩公裔本来是史馆的小吏,宋时官和吏有严格的身份差别。韩公裔当笺奏官后,由吏升为无品小武官进义副尉。宋朝时的“武官”同现代意义的军官不能混同,多数武官的差遣与军事无关。进义副尉的月俸只有一贯钱,而韦娇娇另出私房钱二十五贯,高于大多数知县的月俸。
按大内的规矩,韩公裔当然不得自由出入宫禁,韦娇娇与他只能由白锷来回传话和转送文字。
韦娇娇有了封号后,她的娘家方才定居东京,家中只剩父亲韦安礼和幼弟韦渊。高俅为奉承乔贵妃,在殿前司给韦渊安插了一个武官差遣。
乘着回娘家的机会,韦娇娇方才得以见到韩公裔,并与他在密室幽会。久而久之,韦婉容又设法买通守西华门的内侍。原来嫔妃院就在西华门内,而她的阁分又距离西华门最近,就经常在黑夜私出西华门。
白锷知道此事后,也曾私下劝过韦婉容,韦婉容却说:“人生在世,只图个快活,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日快活,明日杀头,也心甘情愿。”
康王赵构十六岁“出阁”,离开大内,另住康邸,当时已经四十三岁的韦婉容却性欲未减,她特别安排韩公裔在康邸当差,自己经常去康邸,就更加名正言顺。
韦娇娇亲生儿子康王赵构在文弱的众兄弟中,是公认的壮士,他天生神力,能双手举两袋米,各重一斛,行走几百步,令人咋舌,可以挽弓一石五斗,尤其善于骑射。
但此人从小就十分任性,自十四岁开始,就喜欢玩弄宫女。有一次,竟色胆包天,闯进乔贵妃的阁分,搂住乔贵妃求欢。
乔贵妃急中生智,说:“别胡做,陛下即刻便到。”于是赵构又连忙下跪,捣蒜似地叩头告饶。
乔贵妃事后私下告知义姐韦婉容,说:“自家们是姐妹情分,望姐姐从严管教,以免招惹是非。”
韦婉容对义妹千恩万谢,回阁以后,却仍舍不得训斥儿子,只是温言细语,晓以利害祸福。
不料赵构竟吟咏起白居易的诗,说:“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
爹爹后宫佳丽一万,却还抵不上乔娘子一人。孩儿只消与乔娘子睡一回,死也甘心。”
韦婉容气得大骂,这是她平生第一回骂儿子,而赵构却反唇相讥,说:“你与韩公裔不尴不尬的事,难道就不怕招灾惹祸?”
到此地步,韦婉容只能私下央求白锷。出于对韦婉容的感激之情,从赵构的孩提时代开始,白锷就一直对他特别关照。
说也奇怪,赵构不怕生母,却只怕这个从来对自己和颜悦色的家奴。只要白锷紧紧地跟随和监视赵构,赵构就不敢胡作非为。
赵构出阁之后,立位康王,从此脱离了白锷的管束,就好像一只出笼的鸟,开始享受自由和欢乐。韦婉容的心头也如释重负,她只怕儿子在大内闯祸,却不怕他在宫外作恶,为非作歹正是天潢贵胄的特权。